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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5 章 (2 / 5)

竟然意外地敏锐,他走了两步,忽然停下来。

他抬起头,冲着楼梯位置沉声呵斥:“出来。”

既然被发现了,阿加雷斯也没再藏的必要,他从楼梯上走下来,看着一只手握着一扇门的把手,另一只手攥住脖子上毛巾尾部,小臂肌肉微微鼓起的韦恩,冷静地说:“晚上好,韦恩先生。”

“你在这里做什么?”韦恩手臂微微放松,攥着毛巾的那只手臂也自然地垂了下来。

“呃,突然有点饿,想去厨房看看有什么东西吃……”他有点不好意思,毕竟他现在还是庄园的客人,半夜找吃的实在有些失礼。

阿加雷斯的声音越来越弱,渐渐消失,是因为他的注意力全被韦恩的身体吸引了。

暗中观察和光明正大地看,还是有区别的,就像现在——暗中观察的时候,阿加雷斯更多的是关注他每走一步的体态,肌肉的线条变化,但现在光明正大地看,尤其是韦恩像大卫雕塑那样静止不动地站在自己面前,阿加雷斯能看得更清楚,更仔细了。

他大概是刚洗完澡,发梢还潮湿着,他结实壮硕的身形在夜灯昏暗光线的勾勒下格外有压迫感,但这不是阿加雷斯关注的重点,他看到韦恩身上到处都是交错的疤痕,有刀伤,鞭伤,烧伤,甚至还有枪伤。最让阿加雷斯在意的,是他靠近膝盖往上些位置的大腿内侧,隐约有一处魔法穿刺留下的伤痕。

阿加雷斯觉得这个伤的形状有些眼熟,但记不起来在哪儿见到过。

就在他又走近两步,准备要看个清楚的时候,韦恩忽然开口阻止他。

“你等一下,别再走过来了。”

阿加雷斯停住了脚步。

韦恩推门以迅雷之势闪进了卧室。

阿加雷斯幽幽地叹了口气,遗憾又不舍地注视着橡木材质的门板。

快乐的时光总是这么地短暂。

韦恩很快重新走出来站在了门口,但他已经为自己披上了件酒红色的真丝睡袍。

他拢住衣襟,将腰带系好,像是重新披上了花花公子的外衣似的,漫不经心地打了个哈欠,没骨头似地靠在门框上,才再次开口,像是在抱怨:“你走路声音好轻……哦,原来是没穿鞋,吓我一跳,瞌睡都被你吓跑了一会儿。”

阿加雷斯可不觉得自己看错了刚才韦恩眼中深深的戒备和警惕。

他早在发达的互联网上搜索过关于布鲁斯·韦恩的信息,社交网络上对他的其中一个描述是:这位阔佬沉迷各种危险系数极高的极限运动,经常在这些极限运动中“不慎”受伤,甚至伤到卧床不起好几周都不出现在公众面前的事都发生了好几次,但这位阔佬实在是人菜瘾大,等能跑能跳之后就继续去作死,然后再受伤,再作死,总之就是在死亡或者瘫痪的边缘来回蹦迪,并且乐此不疲。

一些心理学家认为这是韦恩这种行为其实是年幼目睹父母在自己眼前被杀后产生的精神创伤始终没有痊愈,让他忍不住病态地去追逐死亡,以期能在极度危险或濒死的状态下重温和父母在一起时的最后时光——简称神经病人思维广。

但阿加雷斯并不这么认为。

出现在韦恩身上的那些伤不像极限运动留下的,更像是受到了人为的虐待和伤害。但谁敢伤害布鲁斯·韦恩呢?但这不重要,阿加雷斯本来还想确认一下刚才看到的那个奇怪伤疤,但现在,他总不可能走过去掀开对方的睡衣下摆去看,韦恩可能会一脚把他踢到一楼——他刚才注意到,韦恩的大腿和小腿肌肉群都相当发达。

“是谁伤害了你?”阿加雷斯拧眉问。

“什么?”布鲁斯一时没反应过来。

阿加雷斯:“你身上,有很多旧伤。”

布鲁斯微微眯眼,认真看了阿加雷斯的表情一瞬,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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