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
他咬牙切齿:“人大脑处理信息的速度,可和外界是完全一致的……哪怕你不回忆,也不可能不思考。哪怕是大猩猩也办不到这样的事!除非你是没有脑子的草履虫!”
“怎么不可能啊?你有没有想过——”
我瞧了满脸不甘的禅院长老一眼,压低了声音:“because i am 千手散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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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玩笑的。
只是我手脚利索,在它开始封印我之前就封印它罢了。
摸上狱门疆的时候,确实有感受到它主动缠上来的包裹感,但是它的作用是让咒力失效,又不是让查克拉失效……
忍者的世界,很神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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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千手散云你!”
真诚、善良的我耐心同他解释,但是长老还是一副不肯相信的模样,他嘴巴一张,我就预判到他根本说不出什么好话。
哐当、又是一根木桩将禅院长老像是烤串上的肉一样定在地上。
“老实一点。”
我说:“我的扦插之术有第二阶段,你们又不是没有看过它们在咒灵体内分岔。”
声情并茂地,我朝他做出一个爆炸的手势,这句话放出来后,连带着废墟里的一些隐约的咒骂声都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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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
禅院兰太在这期间找回了些许甚至,可怜的家伙,因为失血身体开始浮肿。哪怕救回来,我想他日后的美观程度恐怕还比不上我的兄长禅院甚一。卖相差的家伙多添一员,我想禅院直哉或许会为此感到不乐。
“什么?”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散云大人?”
我站在那里看着他,禅院兰太的眼睛已经失去了它的作用,但是他还是依旧靠听声辨位,努力将他的脸朝向了我——这是一种尊重。
“我想不通……嗬,禅院的这一切、难道不好吗……散云大人,您是【炳】的首领,我们大家是那么尊敬您……为什么会到这种地步?”
“原来你什么都没搞清楚就被推上战场了啊。”
我发出稀奇的声音:“造成这种局面的正是禅院,我要和平离开,你们对我不死不休。就像如果不是我碰巧有解决方法,现在就被关进狱门疆发配忌库永远不见天日了一样。你们败在我手底下,于是挨打,就是这样的缘由。”
我把他拎起来,将他还和血管粘连的眼球一颗一颗塞回眼眶里:“下次不要再站这么蠢的队了。”
“你瞧,这些人原本伤势没有这么重,现在却被木遁插成串烧,是因为你在那时候犯下了愚蠢之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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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这语气,说得我好像是个反派一样。
明明又不是我要打的。
一想到这一点,我的心情就不好,我的心情一不好,神态就不由得有些恶劣。
转身离开的时候,我碰巧和过来看热闹的禅院直哉碰上。
他脸上的伤应该是处理过了——其实本来也不是什么大伤,现如今不仔细看也看不出什么端倪。
瞧见我气势汹汹朝他走过来,禅院直哉不由得往后退了好几步,直到撞在身后的假山石上。
我问他:“如何?”
“啊?……我,”直哉下意识地想要捂自己的左脸颊,磕磕巴巴说道,“你在问我吗?”
“少废话,你刚才看了全程吧?”
说到底不过是一个十六岁的小鬼,我越朝他靠近,他的神色越发惶恐。
我说:“感想如何。”
他心惊胆战地瞥了我一眼,惟恐自己有哪里说得不对劲,又享受和四周散落的禅院族人一个待遇:“千手散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