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的。”
他声音还是那样，色得要死，陆笙就摸耳朵，感觉很受不了，用脚蹬他靠着床沿的腿：“哇哇哇！你听听，这个调调，不像话！”
顾星灼就抓住他的脚腕 ，陆笙就蹬不动了，本来也没用什么力气，就是想顾星灼离远点，这会儿被抓着，感觉跟触电似的，条件反射就想缩。
真奇怪，也不是头一回被他抓着，但这次感觉最不对劲。
顾星灼不松手，说：“为什么洗这么久，这个调调，你不知道？”
陆笙这下脸也热了，觉得自己这是调戏人的报应来了。
但他真的好奇啊，有点酸溜溜又有点八卦，哼哼唧唧问：“真这么久？”
顾星灼感觉也是很要命，他猜想中的反应，陆笙都没有，反而红着脸问他是不是真这么久。
他不自觉咽了口口水，目光也偏移了一点，“嗯”了一声，然后又转回来看陆笙，想看他的反应。
笙歌老师虽然实操经验是乏善可陈，但知识储备还是有一点，就打听：“你用的那个是有延时功能吗？”
那天没仔细研究，后来陆笙自己买那个，宣传说是有延时功能，具体有没有，陆笙憋久了也感觉不出来，就是体验感觉得是蛮好的。
顾星灼那个是高级货，搞不好延时效果出类拔萃呢？
听完陆笙的问题，顾星灼差点裂开，抓着他脚腕的手都不自觉收紧了，声音都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没！有！”
陆笙当时就叫：“哎哎！我就问问！松手！松手！”
顾星灼不松手，他强调：“没有。”
“好好好！我知道了！”
陆笙感觉他力道没那么猛了，就也不挣了：“你那个卖那么贵，就没点什么效果？”
他本来想买顾星灼同款的，结果搜了一下，好家伙，是他不配，也就没细看。
顾星灼垂眸看着陆笙：“没有。”
陆笙：“那还那么贵？”
顾星灼看着他，觉得陆笙坦荡得叫人生气：“据说甜的，你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