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说,上次她烧伤也是在我们医院,幸好那时候没什么大事,她倒是老老实实地住了几天。”另一个人接话。
“或许你们还记得前不久的制药厂爆炸事件,某个女警同样是多处中弹,也是不听劝,好好的病房不住,偏要到处转悠,真担心她的伤口崩开。”
好,夏渔现在知道害怕了,她举起双手:“好的,我去。”
她的表现又逗笑了周围的人。
*
另一边,死里逃生的乘客互相表达过对生还的喜悦后,都拿出手机给家人报平安。
任义押着短发下车,远远看见了自己的队员,招手说:“这边。”
宿游还是有点眼色的,他带着姜兴生他们走到了任义面前,几个人围住了短发。
任义指了指飞机里面:“还有一个给机长下毒的犯罪嫌疑人,降落的时候他没有听从乘务员的指令,现在昏迷不醒。”
“老任,你们是被劫机了?”宿游不理解,“而且为什么开飞机的是夏渔?”
“这年头怎么会有那么不长眼的劫匪?”
后面跟着下来的霁恣青回答:“宿游同学,你忘记了吗?我教过你们开飞机。”
霁恣青当年对夏渔很感兴趣,但后者却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想着上进。没有办法,霁恣青只好用这种借口把人骗过来。
而宿游一直对霁恣青抱有敌意,每次夏渔去霁恣青那里学技术的时候,他都跟着,顺理成章的也学了点东西。
“那是直升机,和客机能一样吗?”
“然而事实就是她成功了。”
宿游无法反驳。
换做是他的话,根本无法完成迫降任务,或者说根本没有勇气坐上驾驶座——那可是几百条人命。
难不成这就是他们之间的差距?
他突然很想听听夏渔和塔台之间的对话,想听听她到底是带着什么情绪在驾驶。
霁恣青把平头带去找医护人员,说实话这种人死不足惜,但事情还没理清:平头是怎么下的毒?为什么会被机长喝下?飞机为什么会出现那么多故障?
宿游看了一眼完好无损的任义,果断选择跟在霁恣青的身后。
宿游到的时候,正看到夏渔在和一个金发男人在说话,那个男人和夏渔的发型差不多,只不过比她要长一些。
做他们这行的会时刻关注新闻消息,宿游认得这个看起来就不正经的男人——首都裴家的少爷,裴家有权有势,连家在他们面前都不够看。
宿游走近一看,这个裴姓男居然还抱着一大捧玫瑰花。他缓缓打出一个问号,哪来的玫瑰花?
#买的#
再仔细一看,夏渔居然簪有一朵玫瑰。宿游看了几眼,他私以为她更适合向日葵这种亮色的花朵,玫瑰太华丽了不配她。
前方的裴晏初听到了脚步声,他没有回头,继续笑盈盈地和夏渔聊天。
而夏渔对他爱搭不理,她接通了电话,在和电话那端的人聊着。
“嗯嗯嗯,我已经没事了,完全没问题,我超厉害的。”
“诶?你已经到了?”
夏渔站起来,在一众背景板中捕捉到了熟悉的身影。
#背景板几人组:。#
裴晏初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看到谢执那张沉闷的死人脸在黑暗中若隐若现,他顿时脸色一变,扭头问跟班:“他俩认识?”
简获无语了:“少爷你追人之前都不查底细吗?”
裴晏初从不查底细。如他所说,他就喜欢抢来的,女方什么情况他都不在意,毕竟和他地位相当的他都见过,没见过的其他人不足为惧。
裴晏初沉思,他确实听说过谢执有个宝贝的妹妹,但从来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