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来接自家孩子放学的。
“江挽夏!”
有人叫她,江挽夏扭头,是班里的一个女生,好像叫金友善,韩国本地人,她扒在自己车窗上,兴奋地跟她挥手。
周围的人被吸引了视线,都看了过来。
江挽夏不明所以,但还是扬起微笑,挥了挥手。
金友善好像更兴奋了:“明天见!”
江挽夏点点头:“明天见。”
车子开动,车里的金友善跟妈妈炫耀:“我同学是不是很漂亮,那头卷发也好时髦,她来的第一天我就注意到她了,一直想跟她交朋友来着”
另一边,江挽夏摸了摸头,有些不明所以,这个颜值至上的国家,她此刻还没有深刻的了解。
江挽夏走在回家的路上,一路上回头率超高,她完全不在意,在中国的时候也是这样,她已经习惯了。
她一向比较特立独行,有自己的审美观。
她就喜欢小卷发爆炸头,类似于后世的羊毛卷,放到现在,真没几个年轻人会做这个造型。
但是她完全不care别人。
就连她的家人,她一开始顶着这个爆炸头回家的时候,他们都在吐槽,谁知道看着看着,他们就喜欢上了,觉得衬得她可可爱爱。
如今除了觉得她年纪小,不适合烫头之外,根本无法违心说出什么发型不好看的话。
她路过商店的橱窗,照了照镜子,镜子里的人瘦长高挑,皮肤白皙,大眼睛高鼻梁,小卷发快到腰间,一派青春靓丽的样子。
多好看啊,她心想。
她从来不因为别人怀疑自己的审美。
江挽夏在小区里的韩式餐馆点了一份芝士铁板鸡,吃一半剩一半,她找姨母要了个打包盒打包带走,当夜宵。
她晚上准备去小区的篮球场打会球,结束的时候肯定会饿,到时候接着吃吧。
虽然爸爸给留了足够的钱在卡里,但是不浪费粮食是从小刻在骨子里的铁律,在家吃饭碗里是不能剩下一粒米的。
这就是爸爸的教育,爱和严厉并存。
所以尽管家境富裕,江挽夏身上没有半点大小姐的臭毛病。
她拎着打包盒,背着书包一晃一晃的回家了,心中一个劲的感叹,韩国的餐饮行业,不是她说,真该发展发展了,她才来多久,已经要吃腻了。
她不喜欢做饭,也不会做饭,不知道这样整天吃外面还能挺多久,等实在坚持不下去了,她就学做饭。
江挽夏输了密码进门,换了拖鞋,把食物放在客厅的茶几上,坐着休息了一会,这才开始打开书包,拿出自己的课本学习。
她从茶几上拿起一个皮筋,将自己的卷发随意挽了个小丸子之后,立马进入状态。
她虽然不去补习班,但也不是闲着的,一年就要把韩语学好,这是她给自己定的目标,语言这东西,最需要的就是勤奋和积累,一天都不能落下。
时间在她边写边念中流逝,时针一点点来到了九点钟,江挽夏收拾收拾纸笔,起身去卧室换衣服。
她有专门的篮球服,她可喜欢了,打篮球必穿。
这次过来只带了两套,一套是白色,袖口黑色锁边;一套是绿色,有白色印花字体。
她穿了一套白色的出去,这件无袖,但是有配套的黑色亲肤背心,一点也不用担心走光。
而且,她特意挑了这么晚的时间点,就是为了避开人群,就那么两个篮板,一群人打,还大多说都是男生,没意思。
不是她看不起男生,不想跟他们打,而是很容易惹麻烦。
本来只是简单的运动,打着打着就变味了,她以前就遇到过球友表白,还遇到过球友女朋友找麻烦,还遇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