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得更直白些:“我爱你,但你不需要为此付出什么。我说的第一次,是你发自内心地想……”
“我想啊。”南乙低头亲上他的嘴唇,然后伸出手去,摸到台灯。
啪地一声,暖黄色的灯光顷刻间淌下来,照亮这一小片空间,他们从冰冷的深蓝色海域,被忽然塞进半透明的蜂蜜罐子里。
南乙白的皮肤被镀上一层漂亮的浅金色,就像他的眼睛一样。常年运动留下的肌肉线条恰到好处,跟随着微微的喘息轻轻浮动着。沿着他的腹肌向上,白皙的胸口前,是那枚红色拨片,不停地摇晃着。
“很想……”他撑着手向下,像小兽一样张开嘴,轻轻咬住秦一隅的脖子,隔着毛衣,咬属于他的那一处纹身。
秦一隅的魂儿都快被他勾没了,只剩下最后一点理智还在运转。他忽然想,这是不是就是南乙表达爱的方式啊。
一个有洁癖、不喜欢肢体接触、连话都不多说几句的小孩儿,在他面前,总会用力地接吻、咬他,好像要把他吃了一样的架势。
就这样昏昏沉沉的,南乙用牙齿拽着,把他的衣领拽了下来,在那一行字母上又舔又咬。
“你别把我衣服咬烂了……”秦一隅手托着他的腰,下意识就沿着脊柱沟摸索下去,找到那浅浅的小窝,不轻不重地揉着。
“这是我的衣服。”南乙说完便直接扒了下来,学着秦一隅不久前的样子,用没脱完的上衣做手铐,将秦一隅的双手抬上去,用手压住。
“你也是我的。”他的另一只手掐住秦一隅的脖子,虎口严丝合缝地贴紧那一行为他刻下的纹身,收紧,再收紧,感觉这个人的脉搏都被他掌握,直到他呼吸愈发急促,离不开他似的,才松开。
看着秦一隅涨红了脸,仰着头大口喘息,南乙才忽然发现,自己也有反应了。
他低下头,温柔地舔吻秦一隅咳嗽过后的嘴,舔过他口腔里的每一处,牙齿、舌头、上颚,甚至喉咙,只是他没办法那么深了,真令人沮丧。
“你吃起来是橘子味儿的。”他喘着气告诉秦一隅,“甜的。”
“你真是个怪小孩儿。”
秦一隅本来可以挣扎,完全有余力,但他没有,就任由南乙做他想做的事。
重新回到他眼前时,南乙脸没红,但身子都透了粉,他捧着秦一隅的脸亲吻,有些郑重地说:“我是第一个,吃掉你的人。”
秦一隅再也忍不了了,伸手去拉床头柜的抽屉,果然找到了套和一瓶没开封的油。他被南乙亲得头晕眼花,半天才看到上面的型号。
“怎么了?”
“没……”秦一隅有些头疼,“可能有点儿小了,没事儿。”
南乙眯着眼睛瞟了一眼,要开口时,秦一隅还以为他会说“那算了”,甚至打算煞有介事给他上一堂性教育课,结果这小子开口却是。
“我试试。”
“什么?”秦一隅一下子清醒了,“不是,你、你不会觉得你是上面那个吧?”
南乙望着着他,提问的样子看上去很正经,或者说正直,好像在讨论什么学术问题似的。
“我不行吗?”
“啊?”秦一隅不知道自己怎么笑了出来,怪不得上来就想给他口 ,又这么主动,合着这小子是想上他啊。
可是他如果不同意,是不是显得自己刚刚说的那些喜欢啊爱啊都特别假啊?
要不让他一次?
“不是不行,就……”
看他欲言又止,南乙忽然想到之前看的那些视频,里面在下面的人好像都挺难受的,好像很疼。
“秦一隅,你怕疼?”
秦一隅又懵了。
为什么南乙在床上的每一句话都可以超出他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