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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孕 (2 / 5)

者。记着,务必要找到谋害皇七女的真凭实据,叫她再难翻身。”

逢春心中震动,忙惊喜的福了福身应一声。

主子这是身子大好,终于要对德妃出手反击了吗?

*

索额图办事的效率一向颇高。

景仁宫的吩咐里头难免透露出对永和宫的敌意,索额图也不是蠢人,稍一打听便知宫中近来的流言蜚语,恨不得连同乌雅威武一同给摁死了。

好在,他这性子如今被娘娘压着一头,遇事总能先忍忍。

忍过三五日之后,还真叫他寻到了威武与一民间“神医”来往的踪迹。那医者只是个游医,靠着一纸“生男”的偏方,被京郊和京城内的许多农户、商户百姓奉为“神医”。

乌雅威武今日是特意来料理此人的。

却没想到,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他竟被皇后的母家逮住了。

赫舍里在宫中得了消息,继续传话:“叫索额图将人证物证一并秘密呈交养心殿,旁的不必多说,听候发落吧。”

夏槐这几年对康熙颇有微词。

她嘴上也学乖了,换了个方式询问:“娘娘何不在大朝会上将此事公之于众,不叫德妃有大事化小小事化了的机会。索相秘密呈奏,若是圣心偏左,这事儿便不成了。”

赫舍里笑了:“傻丫头,若是圣心有偏,在满朝文武面前逼迫皇上还能有好?咱们这位万岁一向看重皇家颜面,若惹急了他,即便这回不说,也定然被记着帐了。”

玄烨一向擅长记账。

这般行事,往后对胤礽可没有什么好处。

……

夏槐一语成谶了。

康熙在养心殿见过索额图之后,也不知聊些什么,叫索相一脸颓然地出了宫。随后,帝王便忽然叫停了永和宫的案子。

他以“侍奉德妃这一胎的郑太医粗心大意,弄错了安胎药配比”为由,火速派御前太监赐下毒酒,又命人连夜将郑太医一家老小送出紫禁城安顿。

至于皇上有没有重赏抚恤郑太医家人,这些赫舍里都无从知晓。

很快,慎刑司便将永和宫伺候的人都放了出来。

奴才们遭了一场无妄之灾,浑身上下皮开肉绽,没有一处是好的。而他们的主子娘娘不闻不问,此刻安然坐在永和宫正殿内,陪着万岁爷听曲儿。

弹琵琶的是个使唤小女子,觉禅氏。

德妃细细想了想,终于记起这是延禧宫耳房住着的那位——八阿哥的生母。

她回望康熙,皇上这会儿闭目打着拍子,显然是没记起来觉禅氏这个人。便也放心下来,似笑非笑地扬起下巴,注视着这个弹曲儿的辛者库贱婢。

一曲奏罢,康熙挥了挥手打发人走:“梁九功,赏。”

梁公公张了张口,到底没敢提醒这位的身份。

只得心底叹息一声,出了殿门才低声怜惜道:“八阿哥再长大些,皇上总会记起你们母子的。今日,且先回去吧。”

觉禅氏垂首,半福了身离去。

殿内的康熙对此事毫无察觉,眯起眸子,如苍鹰注视着猎物一般紧盯德妃。

许久,他笑道:“朕在宫外抓了个人,乃是民间游医,打着“一举生男”的幌子坑蒙拐骗,害去不少性命。朕想将他拉去菜市口当众斩首,死后曝尸荒野鹰狗为食,德妃以为如何?”

乌雅氏奉茶的手都在轻微颤抖。

她极力稳住自个儿的声音,笑容僵硬:“这样的人自当重重惩戒,以儆效尤。皇上操劳国务,还要兼顾着这样的小事,实在是费心了。”

康熙便意味深长应一声:“这样的小事,朕只希望以后不会再有了。”

德妃恭恭敬敬跪地奉了茶,不敢再有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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