泊:“……”
程洵也穿上洗好的卫衣,直起身,“不早了,我走了。”
严岸泊起身送他,边送边问,“我长得也不差啊,怎么就不行?你是不是歧视我……”
程洵也被他絮叨得烦,纸袋拍他胸口,“徐念溪,人南大的。学习好性格好,长得又漂亮,回西津也只是暂时的。”
他又看了眼严岸泊,“至于你嘛……”
程洵也“啧”了声,那个嫌弃劲儿溢于言表。
“我怎么了嘛,我大好青年,开了几家火锅店,妥妥的潜力股,”严岸泊不服,“哪里像你说的,一个天上一个地下似的那么大差距。”
程洵也人没劲儿,只想,真有机会,还轮得上你。
他懒得和严岸泊说,走出去几步,又折回来,抢他怀里的纸袋,“袋子还我。”
“不就个破袋子吗,”严岸泊道,“你还稀罕上了,尽神神叨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