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外语。
妃梨绘想了想，打开手机顺着邮件联系人往下找，最后停留在其中一行上。
茱蒂·斯泰琳。
她之前对毛利小五郎等人说“她在辛多拉公司只工作一年，fbi搜查官不会找她当线人”的话，是半真半假。
她确实工作资历浅，接触不到什么公司机密，最多就是把已知的公司所有事分享给fbi搜查官而已。
至于哪些信息有用，哪些信息无用，就不是她要操心的了。
但硬要说她是线人，好像也没到那种程度——
系统憋不住道：“这里又没外人。”
哦，好吧，就是线人。
妃梨绘望天。
系统无语。
“嗨呀，谁让之前答应fbi要保密来着……”
妃梨绘嘀咕着，手指一挪，手机屏幕上又露出一行没有备注名字的邮箱地址。
如果说，在美国还有哪个男性跟她走得比较近，那排除那些塑料同事以外，这个人勉勉强强算是。
好歹指点过她体术。
可两个人上一次见面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了。
最后一次联系时，对方只说他要出任务，然后把她推给自己同在fbi的女友朱蒂·斯泰琳，就此了无音讯。
鬼知道现在是死是活。
妃梨绘觉得“him”等于那个人的可能性也不大。
总不至于是因为昨晚那个“电子音”威胁不到身为fbi的朱蒂，就来威胁她了吧？
可妃梨绘反复思索，实在是想不到别的人选，只能给朱蒂发了封跨洋邮件，把昨晚的事分享过去，问问对方有没有头绪。
希望有答案吧。
“对了，”妃梨绘好奇问系统，“你怎么突然出现了？互动测试论坛解决了？”
“没有，”系统咬牙切齿回道，“这该死的论坛怎么都摆脱不掉，反而——”
系统狠狠叹了口气。
妃梨绘：“嗯？”
“反而跟我绑定得更深了。”
系统平平淡淡的话中透着一种生无可恋的味道。
妃梨绘：“……”
忽然有种不妙的感觉。
“别装死，说，它跟你绑定得更牢固，然后呢？那会对我有什么影响？”
“咳，”系统支支吾吾，心虚得道，“这个，就是、就是可能之后互动测试贴的影响力会覆盖整个游戏世界……”
妃梨绘面无表情，“说人话。”
系统快速道：“意思就是，以后互动测试贴的结果不一定只作用在你身上，也可能会作用在这个世界的其他人身上，所有人都会受影响。”
妃梨绘沉默好半天，不死心问道：“要不你给我举个例子？”
系统：“你没听明白吗？”
“听明白了，但不想明白。”
妃梨绘打开论坛，随手指了一个互动测试，一字一句念着。
“就比如这个《测测你是猫科还是犬科》，如果它生效——你不要告诉我明天上街会看到所有人都顶着猫耳或犬耳？！”
“……”系统小声补充道，“可能还有尾巴。”
“！”妃梨绘大为震惊。
“这不挺好的吗？”系统努力安慰道，“所有人都变这样，你在其中就不突兀了啊。”
“是的，没错，你说得对。”
妃梨绘瘫在座椅上，语气幽幽而恍惚。
“所以我震惊的是，这一类的互动测试竟然真得可能会生效！你就不能把它们屏蔽掉吗？”
“啊，这个、那个……”
知道自己被妃梨绘套话的系统也无法生气，顾左右而言他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