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置喙。
扈轻无奈,只得将酒坛里的酒液一饮而尽,放下坛子,走到琴边,坐下,捏了团水出来净手,丢开水团,十指张开往琴弦上空压了压。
慕断声眼角一抽,这是弹琴,不是抽皮剥筋。
扈轻学着方才慕断声的样子,捏手指,在中间一根琴弦上一挑。
慕断声脸皮一挑,似乎哪根面部神经被挑动,他都不知道他的琴能发出这种音。
见了鬼了!
扈轻像模像样的拨弄琴弦,实则头皮都麻了,脊梁骨也僵得不敢动,绢布痛快的玩了一出金蝉脱壳,回到空间一封,算是解救了满脸痛苦的魔皇令一群人,勾吻嫌弃的骂了声。识海里本来烧得正舒服的雷龙浑身一僵,立即封了识海。
白吻还傻兮兮的问他:“轻轻好厉害,我还没听够呢。”
雷龙一脸嫌弃:“你以后多跟我学。”
扈轻硬着头皮一曲弹完,慕断声抬手在脸上揉了好几把:“这才是毒药啊...”
扈轻低着头,贼眉鼠眼的往后看了几眼,没看到玄曜他们,可能走远了。
慕断声把酒坛一摔,扈轻吓得闭眼,只听他恶狠狠的说:“我就不信教不会你!来,学指法!”
扈轻啊:“真要学啊?”
慕断声:“你叫我们一声师傅,我们不教你点儿自己的本事算什么话。修炼上,有那些大老粗就行,我呢,给你陶冶陶冶情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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