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
现场突然变得鸦雀无声,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幼崽说完以后就坐了下来,小口小口像小猫一样,舔着瓶子里的水。
唯一一个知道幼崽究竟有多天才的祁澜忍不住心里一软。
怎么能这么聪明却又这么可爱?
从喻安安坐下以后又过去了很久很久,现场安静到只能听见大家的呼吸以及笔尖在纸面上书写的沙沙声。
所有科学家们都在奋笔疾书,计算思考刚才喻安安所说的内容。
幼崽则是歪了歪头,疑惑地对祁澜说道:“锅锅,他们都在写什么呀?这不是很好心算的内容嘛?”
这是他们在来时就商量好的,在异国他乡最好还是讲华文,免得他们的悄悄话被别人听见。
也得亏他说的是华文,不然坐在幼崽旁边,同样也是埋头苦算的科学家们中的一员的这位老科学家,恐怕都要被幼崽这惊世之语给吓晕过去。
“他们比较严谨。”祁澜摸了摸鼻子,总不能实话实说的说他们比较“笨”吧。
幼崽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倒也没再纠结这个话题,转而开始和祁澜讨论起今天晚饭吃什么的问题。
“想吃什么都行,”祁澜竟然真的旁若无人地轻声回答了喻安安的问题,“我们订的套房里有厨具,可以回去给你做。”
“草莓小蛋糕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