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聪蹑手蹑脚地想走进船舱,没想到迎面与一守候之人撞了个满怀。那人也是一惊,正要喊叫,贺聪瞅准时机快速出击,将那人打倒拖到一隐蔽死角处。
贺聪迅速脱掉他的衣服穿在自已身上,然后不慌不忙地打开一药箱,将引芯安装妥当。后又一想怕一处不妥,又去安装了别外几处。
觉得稳妥后,这才点了火摺。那引芯被点燃后迅速燃烧,贺聪忙向舱外走去。可才出舱门,又和一进来之人撞个满怀。那人已是醉态酩酊,他只当贺聪是他的同伙。拉着贺聪喋喋不休地说道:“兄弟,你不够朋友,酒还没喝好,你就弃兄弟离去。走!你要把酒补上,你要再喝上三大杯才行。”他也不管贺聪言语,拉着就走。
那引芯在快速燃烧,贺聪可是心急如焚。正想收拾那人,未曾想对面又过来几人。这几人好像酒喝得不多,头脑还算清醒。这几个汉子迎面而来,和他们对了个照面。当走近时,一人突然问道:“喂!你是何人!我怎么没见过你?”说着把刀拔了出来。其他几人也见贺聪是生面孔,都把刀握在手中向贺聪逼了过来。
处此情景,贺聪是犹豫不决,想立刻出手,可又怕一击不成,反倒暴露引爆炸药的事。这时身边那酒醉之人见那几人想为难贺聪,心中大为不快。嘴中唅糊不清地说道:“四执法,他是我兄弟,你们可不要为难于他。我让他过去喝酒,还要再罚他三大碗。”
贺聪见时机已来,把那人向迎面几人面前一推,便如猛虎般地扑了过去。又闪电般地偷袭那为首的彪形大汉。那彪形大汉武功本来就远远不及贺聪,加上又毫无防备,哪有还手之力。只一瞬间,那人已失去知觉,瘫卧在地上。
那四执法毕天生一看不好,好像突然醒悟似的。并大声叫道:“快把这人抓起来,他想跳跑!”另二个黑衣大汉此时却有些茫然地,不知如何是好。一会儿看看酒醉之人,又看看贺聪显得左右为难。
那四执法毕天生这时可真有点急眼了,便又大声喊道:“你们想死啦?还不赶快去抓人!快快去抓那贼人啊。”
贺聪知道现在已被这人撞破事不宜迟,迅速抽出大刀。左右开弓,便把那二个黑衣大汉砍翻在地,又一个键步冲向前去想击翻那毕天生。毕天生毕竟临战经验丰富,他闪电般地后退,然后叫道:“小子,你即然来了就走不的了,也让你见识见识我的刀法。”说着执刀又猛然冲向贺聪。
只见他一抹寒光出刀,身子也凌空跃起。手中刀已挥洒出一片刀雨,细密的锋芒如同一张巨大的网罩向贺聪。
贺聪轻哼了一声,右手刀一挥已迎了上去,刀气顿时激射而出,与毕天生的刀网撞在了一起。一阵细密的金铁之声响起,虽然贺聪每一次刀气射出,都能够把刀网迫退。可是,却始终无法打破毕天生的刀网。
毕天生的刀法看似并不算如何出众,但在他手中使出来竟然如此诡秘,更是连一丝破绽节点都没有丝毫痕迹。眼看着自已渐渐被他那密集的刀网给牢牢的束缚住,贺聪这时也不在忧虑。猛然间把刀法一变,把玄墨刀法使出。
刀法一变,整个人便犹如一把无坚不摧的神灵,瞬间突破毕天生的刀网。‘锵’的一声,把毕天生整个人震的连连倒退。
毕天生整个人倒退,终于收不住脚跌倒在地。他灰色衣袖上满是破碎的刀痕,并不由地‘哇’的一口鲜血吐出。
贺聪已是一个箭步冲向前来,把刀架在那四执法毕天生的脖子上。那毕天生这时到被眼前的情形吓的浑身发颤,不住地说道:“好汉饶命,好汉饶命,千万不要杀我,不要杀我!”
贺聪说道:“你不要玩什么花招!再叫就要你的狗命。”说着将刀一按割破他的皮肉,那毕天生顿感隐隐生痛,知是刀已碰到皮肤。也知道命悬他人之手,只好闭上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