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说罢，还不忘很是自然地抬手给自己倒了杯水。
莱雅选代言人的时候，顾时序不信宋闻璟没有调查他的背景，要不然一个新回国发展的艺人，拍的戏还没有上映，没人知道他未来什么情况，莱雅不可能签下他。
莱雅签他是笃定他后续能给莱雅带来可观的收益的。
单枪匹马，毫无背景不能带着资源的艺人，绝对很难崭露头角，可是能拉到稳定投资，甚至自己会投资的艺人就不难了。
顾时序身后的顾家恰好就能给他提供坚实的资金支持。
莱雅选择他做代言人肯定是知道他背后还有一层保障，一个足以支持代言人在圈内不至于流落十八线的保障，那就是顾时序随时可以随时成为资方。
一个这样的艺人，作为代言人性价比很高。
……
“你的身份决定了你现在处于的环境氛围，你自己最清楚你无时无刻不被外面的人审判，你会连累她，离她远点对她更好。”
没有回答顾时序的问题，也没必要再回答了，宋闻璟不想多浪费时间，很是严肃地说了句。
“宋总离她近点就是为她好了？”
这点顾时序自己是清楚的，不过他没想在宋闻璟面前甘落下风，把问题抛给了宋闻璟。
听闻这句话，宋闻璟的眼底一闪而过一丝迟疑，这个问题他倒是没思考过。
眼下重要地是，不管怎样，顾时序不该和她走的太近。
“事实是你现在已经影响她了。”
没做犹豫，宋闻璟把手里的那几张碍眼的照片扔到了茶几上。要不是还因为顾时序作为一个公共人物会影响到熟人苏晚晚，他不一定会亲自和顾时序说明这些。
嗯，一定是这样。
……
本来只是想随意瞥上一眼的，等看清楚桌上的那几张照片上的主人公后，顾时序定睛看向了照片，难免意外。
“你当真是为了她好，还是因为自己的私心，我不用多说了吧？”
不过他很快就掩盖住了自己的情绪，并不想在宋闻璟这里理亏，意味深长地看向了某位镇静自若的人。
当时他无意间在餐厅包厢里看到的那一幕还依稀能浮现在自己的脑海里，顾时序现在已经很是笃定了，宋闻璟对苏晚晚的情感不一般。
或许和自己很像呢。
……
两人之间已经没什么话好说了，就差话糙理也糙地挑明了，对这件事，谁也不会让步。
办公室里的氛围就这么僵住了。
顾时序不太喜欢略显压抑的环境，照片上确实是他连累了苏晚晚，真论起来自己这件事上没有硬气的理由。
而且在宋闻璟的办公室里，他不太自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