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情况，苏晚晚看身边人的眼里多了丝心疼。
……
整场下来，顾时序非常冷静，他的诉求就是能重判不轻罚。
即使，女生的家人也来到了现场，鼻涕一把泪一把，他也没有撤诉。
苏晚晚看着有些于心不忍，但又想起这些极端粉丝对艺人甚至周围无辜人造成的伤害，没再说话。
顾时序请的是南城一位很有名的律师，这场官司很快就得到了满意的结果。
因为不同意和解，女生这边要被判三年。
……
结束后，奥斯汀去送律师离开了。
顾时序和苏晚晚两人一同走出法院。
“是不是觉得我很残忍？”
顾时序驻足，一字一句道，他很少跟苏晚晚这样平静地说话。
因为他刚刚看到了苏晚晚眼里复杂的情绪，还欲言又止的样子，以为她是心疼被告的女孩了。
……
“没有，都是成年人了，就要对自己的行为负责。”
“更何况，她做这种事，不仅伤害你，还可能伤到周边的粉丝。”
苏晚晚放缓了脚下的步子，认真回应道。
虽然不知道顾时序为什么突然问这些，苏晚晚还是如实回答。
见苏晚晚如此清醒，顾时序忍不住揉了揉她的头。随后，又换上了平日里的吊儿郎当的姿态。
……
“你先别打车。”
见苏晚晚打开了打车软件，顾时序给她把手机屏幕按掉。
苏晚晚有些疑惑地看向他。
顾时序找了个理由：“奥斯汀走了，我没办法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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