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神不可多酌。”
牧序笑着问道:“那你知道当年我为何写下这句,劝诫世人。”
徐醉吟说道:“酒乱性,且令人心思紊乱,故而先生写下这句劝诫世人。”
这话说出来后,徐醉吟笑了一下后说道:“但,我其实一直都知道,先生是因为当年买不起酒,也见不得别人喝,所以写下这句的。”
牧序一饮而尽,然后看着身边姚元载与赵轼:“知道为啥喜欢这小子了吧!而且啥叫得意门生!这就是!”
说罢,看向无奈苦笑的徐醉吟,感慨万千,最懂自己的果然是大弟子啊,不像是荀旷跟另外那几个王八羔子,啥玩意儿!
姚元载白了眼牧序,然后看向徐醉吟无情拆穿道:“醉吟别上当,上次跟荀旷喝酒,他说荀旷那小子是他贴心小棉袄。”
徐醉吟马上笑了起来。
而牧序立马瞪着姚元载:“你个老东西!我跟我弟子多少年没见了,胡乱说什么话呢你!而且荀旷那臭小子,我说过他是我得意门生了?得意与贴心,两码事儿,懂不懂你!”
姚元载倒是也不反驳,只是跟赵轼一起大笑了起来。
而徐醉吟想了一下后说道:“学生记得当年先生第一次喝玉翠柳后,喝多了,就在路边吐了,第二天醒来心疼的快哭了。”
牧序抿了口杯中酒,然后感慨道:“那会儿穷啊,头一遭见着按杯算钱的酒,而且一杯还二钱银子,不花自己钱,那能不多喝点儿?但是后来想想,什么玩意儿,那么难喝,好酒能把人喝吐了?”
姚元载依旧不客气道:“所以你后来就鼓捣了越王殿下与苏子凡一起毁了那酒楼是不是...”
牧序立马正色:“姚元载,这话可不能乱讲啊,是那酒楼本身就涉及一些事儿被先帝亲自下令查封,而且后来不查出来那什么玉翠柳就是糊弄人的嘛,算起来,咱可是替天行道呢。”
姚元载笑着摇头:“是是是,我还记得你被先帝褒奖了一番。”
牧序得意起来:“那是!先帝亲口夸的,你想被夸,你有那本事嘛你!”
赵轼倒是不去理会这二人,而是看向徐醉吟:“我听说,今日莳花馆花魁娘子的诗会,万利商会人都去了,李相没给你请帖?”
徐醉吟笑着说道:“送了,不过今日是商会那些孩子们跟苏家四公子认识一下,好便利之后生意,我就没去,只是写了诗给我家乐之带过去,捧捧场。”
闻言,姚元载深深看了眼徐醉吟后,看了眼牧序,但没多说什么。
倒是牧序,看着徐醉吟,思量了一下后问道:“乐之那孩子今年应该二十二了吧。”
徐醉吟马上点头:“嗯,四月后就二十三了,在家顽皮的厉害,不如他姐姐那般喜好读书,所以家中长辈就给他扔到了商会里历练。”
牧序双指捻碎一颗咸干花生壳,放入嘴中道:“也是个大小伙了,不过没心思读书,跟着读书人久了,那也会沾点儿读书人的气儿,如今荀旷那小子事儿也忙,整天还被李九郎,苏文清那几个王八蛋琢磨着弄到门下省去,晏殊也忙,顾着处理自己跟顾池鱼的事儿还有翰林院也一摊子事儿,我跟你师娘身边呢,缺个端茶送水跑腿儿使唤的,叫乐之过来?”
闻言,姚元载不再说什么,只是喝了口酒。
倒是徐醉吟深深看着自己老师一眼,沉默片刻后问道:“老师,天子果真是要...”
当说到这儿,徐醉吟不再说话,只是看着牧序。
牧序这边倒是看着徐醉吟,笑了笑后说道:“还行,能一下子猜到,这就比那会儿强了,那会儿的你啊,空读圣贤书,还满腔抱负,就觉得书读多了,做人做官,照着圣人的来就行。压根不知道,圣人的书是拿来看的,拿来办事儿,百无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