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
吴澜一下没有转过弯来,徐斯年接着说:“你们说话没有影响到我,可以接着说。”
吴澜木讷地摇了摇头,她感觉她是彻底得罪徐斯年了,他只是在说反话让自己意识到自己的错误。
徐斯年看她的反应也知道她是误会他的意思了,但是吴澜已经转过身,一晚上没再回头说过话。
晚上回宿舍的路上吴澜也是低着头闷闷的,没有说话,蒋云珠挽着她的手,在昏暗的路灯下缓慢的前进着。
意外的,吴澜这个晚上睡得很好,她的这份喜欢还没来得及跟当事人说出口,她就已经觉得自己完全搞砸了这份喜欢。
连期盼都没有了。只剩一种即将走到尽头的可能,所以连猜测都不需要了,她反而安心下来。
第二天上午第一节课下课,蒋云珠撑了一节课终于撑不下去,趴在桌子上睡着了,吴澜没有心情去走廊上,也趴在座位上发呆,徐斯年去卫生间洗了手又回来了,吴澜依然保持着一个姿势没有动过。
一男一女打闹着碰倒了蒋云珠的书架,“哗啦”一声桌上的书全掉到了地上。
不过蒋云珠还是没有醒,吴澜蹲下一本一本捡起掉了的书,徐斯年也蹲下来帮忙捡书,吴澜视线范围内出现了一只手——吴澜本来把本来伸向那本课本的手收回,过了一会儿,地上已经没有了散落的课本,吴澜和徐斯年一人怀里抱着一摞书。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吴澜抬头看了他徐斯年一眼,徐斯年仰了仰下巴,示意她先放,两人依次把捡好的课本放在蒋云珠的桌上,然后各自回到各自的座位。
吴澜维持刚才的姿势,趴在座位上,看着蒋云珠的那一堆书,一半是他捡的,一半是她捡的。
幸好,她没有产生过他也可能喜欢她的错觉,他只是乐于助人而已,无论对象是谁。
却又莫名感到心酸,即使她知道这是没有希望的喜欢了也还是没法收起那份喜欢,她换了个方向,把脸埋在手臂里,鼻子一酸,眼眶就冒出了眼泪,她闭上眼睛,把眼泪蹭在校服衣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