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茹欲言又止,汪艳茹知道她想知道情况,但是这事,还真不好说,所以汪艳茹保持沉默。东平市文工团是一个二层楼的建筑,二楼是文工团,一楼就是文工团演出的剧院。
武运檬带着两人入座,“吵架归吵架,坐一起可以吧?”
樊墨警告地看了她一眼,武运檬被他一盯,差点咬到舌头,她就不该说这话,多余。她向指了一个地方,然后赶紧溜了。他们进来的时候,已经来了不少人了,剧院里吵吵闹闹的,汪艳茹还瞧见剧院里竟然设有小卖部,有卖糖果瓜子饼干的,有卖汽水冰棍的,很多家长都带着自家小孩子到小卖铺门前去买。樊墨坐在汪艳茹左手边,两人谁也没开口说话,闻着从旁边飘过来的属于汪艳茹身上的香味,樊墨竟也渐渐地安静下来,他侧头看向她,就见她一直盯着小卖部看。樊墨突然起身往小卖部走。再回来时,汪艳茹就见他拿了一根冰棍,一瓶汽水,一包话梅干,一般酥饼干,一包瓜子递到她面前。“老板,说这些,好吃,要尝尝吗?”
汪艳茹抬头看他,道了谢后,拿了汽水,她还没喝过汽水。
看到她给自己说谢谢,乐意拿自己的东西,樊墨脸色好了很多,一连几天的阴霾也仿佛没了,他坐下来,问她还要吃什么。“饼干,吃不吃?这个酥饼,脆脆的,上面,有芝麻。”
汪艳茹说先放着。她让他吃冰棍,再不吃就要融化了。
"我不吃,给你的。”
汪艳茹:“那拿来吧。”她还以为一人一样呢。
樊墨替她拿着汽水,看着她咬冰棍,看着她被冻得嫣红的唇出神,等她吃完了他还盯着她看,汪艳茹撇了他一眼,总觉得出差两个月回来的樊墨,变了很多,尤其是现在目不转睛盯着她看的时候,总觉得危险,让她不太想跟他说话,索性让他看。剧场内渐渐安静下来,有工作人员出来让大家都赶紧回到座位上,演员们即将出来演出了。
第一场是唱京剧《智取威虎山》,汪艳茹聚精会神地看着
“吃颗,话梅干。”
汪艳茹目光还放在台上,她朝旁边伸手。
"张嘴。”
她下意识地张嘴,一颗话梅干被送进嘴里,舌尖先一步尝到味道,将话梅干卷进口腔。
汪艳茹突然惊疑地扭头瞪向樊墨。
"你.....""
刚才她舌尖碰到了什么?
汪艳茹死死地盯着他放在膝盖上的那只手,很想直接抓过来看看。
樊墨目光幽幽地跟她对视,看着她羞恼的模样,忍不住捻了捻指腹,刚才舌尖轻轻一触的感觉还在,喉结忍不住颤了颤,他装傻,“什么?”".......""
汪艳茹瞪了一眼他那只罪魁祸手,然后不发一言,扭头继续看戏。
但她再怎么也看不进去,总是忍不住懊恼自己刚才干的蠢事。
她忍不住偷瞄一眼樊墨,发现他一直低着头,看他那只手!!!
果然,他也知道自己干了什么!
演出一直持续了3个半小时,结束时也才晚上7点半。
离场的时候,武运檬来找两人,“小茹姐,你觉得我演的怎么样?”
汪艳茹心不在焉,“挺好。”实际上除了第一场戏的前半段她认真看了,后面的她有在看,但完全不知道演员们表演了什么,更不知道武运檬什么时候出场的“表哥,你觉得呢?”
樊墨看了一眼她,最后把目光放在汪艳茹身上,“挺好的。”
“两位,能不能给点其他意见?”
两人都不做声了。
武运檬一脸郁闷地送二人到门口。
“散步回去?”
汪艳茹抬头看樊墨,看了眼他的自行车,有车不骑非要散步,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