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卫纪黎口中说不碍事,那看来他昨晚睡得很好了。他在这时突然伸手过来,手背贴上她的额头,吓了她一跳,他感知了一下她身上的温度,问:“昨晚睡得不好?”一想到他跟没事人一样,她不甘示弱:“没有。大人走后,我立马就睡着了。”
谁知他却哂笑了起来:“我在那儿,你就翻来覆去,我一走,你就睡着了,看来,影响你的人是我呀。”她杏眼睁大,张开口欲解释,却结巴了:“我....不是的....大人。”
“昨晚幸好本大人逃得快,不然,得被小姐你扒来吃了。”
"我???"
沈青杏一听他又开始了神神叨叨,故意怼回去:“人家孙公子昨晚都去抱了个美人,大人却说不碍事,可见大人真是非同一般。卫纪黎眼眸一眯,迸发出一缕危险的光,忽地朝她俯身靠近,呵气如兰:“你什么意思?”
沈青杏莫名心慌,虽然他戴着人皮面具,可是那双眼睛却属于他,她嗫嚅半晌:“就是大人与常人不同的意思啊。卫纪黎长睫淡扫,目光在她脸上掠过,发出一声冷哼:“我怎么听出一丝瞧不起的意味来?”
“冤枉啊!大人!我哪里敢瞧不起您!”
她嘴上大喊冤枉,心里却在偷笑,继续说:“我的意思是说,大人定力非同一般。”
卫纪黎眼波潋滟,表情高深,说:“你的定力,还得练练。"
???
她没事儿练这个干嘛?
她心里想着他定力强大,估计是从前在春风楼多受折磨的缘故,他那么不听话,常常又挨打,定是被狠狠调/教过。话本上常写,青楼里的老鸨为了让不听话的姑娘们接客,都是要给她们下药的,卫纪黎这种硬骨头,肯定被下过不少药她不禁又想,她买下他的那个夜晚,他
是那么的顺从听话,看起来也没有中那种药,多半是被打得太多了。
哎。
天可怜见的。
他盯着她道:“昨晚那场火烧得蹊跷....
她有些心虚,将身旁的一个大钱袋子塞到他怀里,那是昨晚在赌坊内获得的银钱:“全给你。”
见卫纪黎平静地盯着她,似乎在等着她继续说下去,她动了动红唇:“昨晚谢谢大......
多亏了有大人,才渡过一劫。
她的话压根没机会说完,因为卫纪黎生气地将钱袋子扔还给了她,“又拿钱打赏我?”
沈青杏解释道:“不是的,大人你误会了,这不是打赏,是感谢,我是真心想要感谢大人。”
她将钱袋子往他怀里塞:“大人,我想送给你。”
卫纪黎却离开了她身边,坐到了远处去,双手交迭起来,抱住臂膀,恢复了往日的高冷之态,阴阳怪气地道:“我既表现不错,小姐往后可要多光顾我几回,可别又冷落我两年。"......? ?""
卫纪黎斜睨向她,长眸似乎狐狸一般,一把将她拽入了怀里。沈青杏惊呼一声,脸颊扑在他坚硬如铁的胸膛上,一股清冽的松香自他怀里散出,像是冰雪融化后的味道。她心脏狂跳,而他抚摸着她的发顶说:“小姐若是将我们
的旧情抖出去,那小姐这颗脑袋,恐怕.....不保了。”
"?!!"
这么明目张胆的威胁!
她福至心灵,明白他是要让她保密,春风楼的事不能泄露半句。
她自然会为他保密,但是......
“什么旧情?”她撑起来问。
卫纪黎眸光变冷:“不承认了?你天天来看我,给我送这送那,还说喜欢我,这不是旧情是什么?”“.....”她脸上郝然,这些事被他说出来,可真是丢脸啊。
她指着自己脑袋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