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林七雪他不知有什么渠道,总是能搞到一些她想看却看不到的孤本。
“我没有霸占他……”她很冤枉地说。
*
这夜,沈青杏坐在床边等卫纪黎,她双手抱着臂,一脸严肃,像是要等着教训人似的。
卫纪黎从浴房出来的时候,看她在床边如老僧坐定,笑着走过去:“怎么不到榻上去等我?”
“是床上太冷了吗?等一等,夫君马上就来帮你暖暖。”
他的长发还未干,绣着银花的玄色寝衣微微敞开,春光诱人。
他走到了她的面前,弯下了腰来,嘴边噙着笑:“怎么了?”
他伸手揉了揉她的后脑勺:“今夜不折腾你了。”
沈青杏忽地站起,拿过八宝屏风上的墨色外袍,塞到他的怀中,不由分说地将他往门外推。
“干嘛啊?”
卫纪黎被她一路推到了房门口。
“去,快去赴你的一月之约!”她用力将他推出房门外,并毫不留情地关上了门。
“嘣”的一声,就像拍在卫纪黎脸上一样。
“娘子……”他拍了拍门板。
“快去呀!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况你一月才一次呢,那就更得珍惜时间了。”
他在门口说:“我这月的昨夜娘子不是已经体贴我了么?”
“那院子里还有一个呢。快点去!”旁边的窗户里探出一只手,放了一瓶药在窗台上,“这药保证你今夜能大战十回!”
卫纪黎:“……”
“娘子!”
屋内又传出一声大吼:“你今夜要是不去,以后都不许踏进这间房门!”
卫纪黎敲门的手停下来:“行吧……我去。”
走了两步后,他回头道:“我真去了?”
“把药带上。”
“这药还是留着娘子与我大战时用吧。”
等到外面没有了脚步声时,沈青杏才走到窗台边去,抬起一点窗扇,看了看外面,人是真的走了。
“真走了唔?”
“去吧……去吧。”
*
府中有一深院,处在整个府邸的僻静处,门前是一排排抽条的青竹,枝叶在夜风里婆娑,月光跃然于上,像是起舞的精灵。
卫纪黎拂开枝叶走了进去,院内的一间屋子里点着一盏豆子灯,灯火昏黄,将里面的一道人影映在窗纸上。
他推开房门,回身扫了眼四周,然后阖紧门扉,走到桌边去:“收到了什么信?”
林七雪坐在桌前,已经等了他小一刻了,他从衣襟内取出一封信来,递给他:“看看吧。”
魂断聆里有专门负责收信的人,分布于全国各地,而他们收到信后,都会交给掌信使,而林七雪恰好就是这位掌信使。
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才可以将那封刺杀太子的信先交到卫纪黎的手中。
他们两人不是一起进的魂断聆,林七雪比他要早一年,后来两人是在一次执行任务的过程中碰巧遇上的,自那以后,两人便开始私下有了联系。
“刺杀王钦衡?!”卫纪黎握信的手一紧。
“对,王钦衡作为一个贪污工程款害死百姓的罪犯,一条腿都已经踏进棺材里了,我实在想不通怎么还会有人想要刺杀他啊?”
卫纪黎道:“那只能说明有人怕他在大理寺说出什么不该说的秘密。”
“秘密?那这封信……”
“你照常往上递。”
“你说楼主会接这个单子吗?那可是大理寺,要是被抓……”
“酬金五万两,楼主怎么可能不心动?”
“那你说他会派谁去?”
卫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