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物了吗?”“牙尖嘴利!”洪酉一把将她从地上揪了起来,“老子告诉你,我不是跟太子有仇,是跟他爹有仇!”沈青杏在他面前,宛如一只被折断了羽翼的小鸟,他长得又高又大,就像蛮人一样,给人一种体型上的压迫感。“你们与朝廷有什么仇,或者你们有什么冤屈,可以告诉巡抚大人,他会为你们做主的。”
“他?”洪酉嗤之以鼻,“一个朝廷的鹰犬,听说还是被那狗皇帝罚下来江南的,他自己都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回去呢,还帮我做主,笑死了。“大人马上就要回去了,你们相信我。他真的可以帮你们。”
旁边一个人说:“大当家,别听她废话,先干了再说。”
“去叫下面的兄弟,好酒好肉都端上来,今晚,好好让兄弟伙们开开荤。”
他们兴奋地离开了,沈青杏被关在这间柴房内,外面夜色渐渐降临,愁云满天,这样的夜晚,和上一世一样,只是不知道,卫纪黎还会来救她吗?上一世,他是碰巧办案经过,才来山上救的她,可是这一世却不一样,他现在也许根本都不知道她被抓来这里了。而且,昨晚她还得罪了他。
要早知道今天会发生这种事,她昨晚就不会踢他那一脚了。
他肯定恨死她了,不会再来救她了。
一想到这里,她就感到一丝丝绝望。
听说这座凤凰山上,足足有两百个山匪,凭她自己是不可能杀出重围的。
被抓来的时候,她身上的匕首被夺走了,好在银针还在,只是,总共只有二十枚针,那么意味着她只杀得了二十个人。房门再次被推开,外面走进来了两个妇人。
那两个妇人看起来有些年纪了,一人端着一盆水,一人捧着一件红衣,“姑娘,让老妇来伺候你吧。”“你们要做什么?”沈青杏往后退去。
“当然是把你洗干净,送到前院去给大当家们享用啊。”
“你...你们这样做是会遭天谴的!”
那两人走过来扒她的衣裳,一人说:“天谴什么的老妇不知道,老妇只知道,怎样做能活命。姑娘,你不想死的话,就听话顺从,否则你这么瘦的身板,能经得起几个人折磨呢?”“你们也是被他们抓来的吗?”她问。
“老妇不是被抓来的,是跟着我家男人上了山,在这山上当起了土匪。”
“为什么要当土匪?你们没有孩子吗?难道你想你们的孩子以后也当土匪吗?”
说起孩子,老妇眼里泪花打转,情绪激动:“孩子....要不是孩子死了,我们也不会上山当土匪!”"你们的孩子,是怎么死的?"
的“那一年,蛮子入侵,我们带着八岁的儿子逃难,当时是大老天,我们在冰天雪地里熬了好几晚,总算是到了云州城,当时干根用尽,我们只能把希望青托于城里的施粥铺,但是到那里的时候,粥怕好施完了,我们哭着求官兵们再煮点儿,他们只道今日没有了,我那八岁的儿子,就是被那样活活饿死
“我们悲痛欲绝,听到有人说,朝廷发下来的赈灾粮其实是被上面的贪官给贪了,所以才不够我们这些难民的。第二天,我家男人就拉着我上了凤凰山,说只要跟着大当家混,就有饭吃。”“这山上,大多数人都是这样来到的这里,我们不信那些当官的,我们只信大当家。
沈青杏道:“所以,你们听到朝廷派了剿匪的大人来时,就决定抢了乔家的药材,给他个下马威?”“药材?我们没抢过药材。我们只是去城里刺杀过他一回。”
“不是你们?”
“我们对药材不感兴趣,那东西拿着还要去卖了换钱,麻烦着呢,还不如直接抢钱来得快。而且药材是治病救人的,我们不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儿。”沈青杏疑惑,药材不是他们抢的,那又是谁抢的呢?
既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