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下。我不由得暗笑胤禩竟然把我的招式悉数学了去,这丫头倒也越来越架不住这诱惑了。莫不是真让我给越教越回去了?!那我可真得好好检讨检讨了!
才想着,那边低语的两个人已经有了些眉目。只见,小篮子双手交叉捂嘴,梳着双髻的小脑袋拨浪鼓地摇晃,嘴里振振有词。
“不说,不说……兰儿不说……”
胤禩满意地点了点头,掂了掂臂膀,转身向我促狭地眨了眨眼,又踱出了门。
“差点忘了这码事了!今晚我邀了老九、老十还有十四他们来府里用晚膳,绮瑶回了年府探望年老大人,晴儿便凑合张罗张罗吧!也无需怎么讲究法儿,都是自家人!”
我还没从方才的忏悔中解脱出来,兀自点了点头。直到他已抱着小篮子走出了东院,估摸着是去了厨房,我这边才开始吩咐着下人忙了起来。
“瞧你们哥儿几个刚才滴酒不沾的,定也没吃尽兴,估摸着你们这会儿要谈正事,所以就送来了些平时做惯了的零食点心,省得老十总明里暗里的埋怨你八嫂我小气!”
老十听我挤兑他好脾气的一声傻笑,徒手抓了抓自己光亮的前额,自顾自地吃了起来。
“就是这个吧……我听说何家那个女娃娃就是让八嫂这个叫什么薯片的给收服的……”
几个阿哥爷闻声哄堂大笑,就此谈笑了几句,我看他们说的高兴,就地坐在了十四的下手方。
“今儿个叫哥几个来倒也没什么大事,就是最近南方那边不太肃静,想和哥几个商量商量,讨个主意!”
书房虽然一向是他们男人探讨时事的地方,可胤禩对我从不约束。我也听得有滋有味。笑话!现在可正是夺嫡大战前紧锣密鼓的关键筹备时刻,胤禩对我的看法向来看重,不趁机盯牢事后悔之晚矣!墨菲法则教育我们最糟的可能性往往最大!光是以前看那些现代清穿文中的教训还不够大吗?!性命可比脸皮重要多了!
几个阿哥起初还对胤禩的不避讳有些质疑,久而久之,也便习惯了我的存在。
“十四,跟去的拜唐可有什么消息了吗?”
胤禩的发问让原本嘈杂的书房一下子静了下来,我们几个都目光狐疑地来回打量着他二人。
“嗯,昨儿个才回了一次,当地知府按兵不动,想来还在等着皇阿玛的指示。”
云里雾里地听着,最先还是暴脾气的老十按耐不住了。
“八哥,你和老十四这是打的什么哑谜啊?九歌你知道吗?怎地也没个人跟弟弟说说?”
老九听老十略有怨色,急忙为自己开脱。
“你着急个什么劲儿?!想来八哥今儿个让弟弟们来就是为了此事吧?”
“嗯,不错!……苏州又不肃静了!”
“哦?!八哥可是听说苏州三千踹匠(1)聚众滋事一事?”
胤禩拨弄着腰间的佩饰玉穗,不在意地点了点头。
“正是!从九年开始,苏州一带就因为这些外来工人口杂乱而隐忧重重,皇阿玛也为了此时不知头疼了多久。”
“啪”!老十一掌重重拍在案上,高声嚷道。
“要我说皇阿玛都多余!干脆把他们闹事的全都抓进牢里去,杀鸡儆猴,一了百了!痛快干净!”
几个阿哥一脸错愕,即刻纷纷给了他一个无可救药的眼神,低头沉思。老十还不依不饶在旁边紧力儿唠叨嘀咕。
“八哥……你们倒是说句话呀!弟弟我说的在不在理!”
见他们没人知会,眼看老十的轴脾气就要上来了,我只能出声劝解。
“老十,你说的也未尝不是一个办法。可是,你想想,皇阿玛一向以德服人,自来都是仁政施天下。若是为了这小小的矛盾而大动了干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