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出去了。
“等等,这伤药你拿着,男子脸上不好留疤的。”
齐慕清把他叫住,摸了摸他脸颊处被人蹭到的红痕,他在府里多时,自然也是有人投诚的,只是他没想到平日里看着老实安静的照梨竟也会打架。
“这都是小伤,没大碍的。”照梨笑的憨厚,“谢谢郎君。”
沈周宁起身回了屋里,换了身干净的衣裳,又坐在铜镜前看着镜中人心思飘转,眼中都好似泛着喜色。
一旦决定了一件事,总是要不遗余力地做到最好,他取出沈周宁昨夜赠他的金冠,那时他没有想好便推拒了,好在她不肯拿回去,还是留了下来。
女为悦己者容,放在男子身上也差不离,他对着铜镜试了几次,最后才找到一身最适合这个发冠的衣裳,青紫色衣裳衬得人极为尊贵漂亮。
换好衣裳,他朝着外头望了好几次,直到看到照梨的身影,他迎了两步,看到他面色不好,脸上的喜色也淡去了些,“怎么了,是谁为难你了?”
府里向来拜高踩低,他被罚了被人为难也是常事,他从没想过是沈周宁不肯见他。
“我去的时候娘子正要出门,我说了郎君要见娘子,娘子说……”
“说什么?”齐慕清急切道。
“娘子说让郎君你好好反省,莫要做无谓的事。”照梨看着齐慕清神色,又道:“我听她们说,娘子是要去奕欢楼赴约晚上就不回来了……”
女子寻欢作乐是再正常不过了,但进府这么久,照梨从未见过沈周宁出入烟花柳巷,如此震惊也不为过。
“郎君,咱们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