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摇头,“不是,吴公公不让奴才们告诉您,但奴才们...”
谢邀懂了,两人自作主张替吴德贵鸣不平,他要罚了王公公,就成了吴德贵的靠山,吴德贵会感激他们。
走到哪儿总有自作聪明的人。
谢邀道,“下去问问德贵,他若觉得委屈,自己来养心殿说。”
芝麻大点事都要他管,他不累的吗?
说起累,谢邀真觉得肩膀有点酸疼,可能夜里睡觉的姿势不对,他揉了揉,立即有太监上前捶肩,谢邀看梳头太监还立在角落,暗暗摇头。
就这眼力见,不知怎么升到养心殿来的。
春风啊,还是春风好。
两个小太监退下后,不多时吴德贵就走了进来,身后还跟着传膳的宫人。
“皇上,奴才御下不利,让您看笑话了。”
“知道就好。”谢邀道,“王公公怎么会以此事刁难你?”
夏日的衣衫早已备齐,这会儿离秋日还有些时日,针线局不该这时量体裁衣。
谢邀倒不知自己近日瘦了许多,他没参加过朝会,衣服宽松些反而舒服,因此没有过多留意自己的体型。
他道,“南北灾情严重,朕为天子,当以表率,太过铺张,传到民间会引起民怨。”
尽管这具身体是皇祖父的,但民心不稳,动荡的是谢家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