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我才刚刚下乡,这合适吗?”祝成蹊还是有理智的,觉得可能性不大。
林川说:“这个不以年纪、资历评,靠个人能力,公社和县里面这边把你评
进肯定没问题,市里
省里也差不多,国家先进模范,我也不敢保证。
那也行,反正也是意外之喜。
随后又说了点别的,另外也提了过几天一起再去一趟科特奇尔村的事情,林川就让他们走了。
不过临走前,祝成蹊借林川办公室的电话给祝明萍去了个信儿,告诉她自己安全到达了。
躺在马车上,祝成蹊闭着眼睛昏昏欲睡。
虽然在火车上大多时间在休息,但总觉得那种休息不对劲,还是缺觉。
可周立新还在和祝成蹊长吁短叹的,“小西啊,你刚才咋不帮我说话呢?
祝成蹊有些迷糊,就随口糊弄道:“队长叔,你怎么没帮你说话了?”
周立新:“乌拉草价格还有我们要交任务的事儿啊,我还想着你也在,我们俩一起使使力气,能说动书记把乌拉草价格再定便宜点或者少交点呢!”祝成蹊混沌的大脑这才反应过来到底是什么事儿,无奈道:“叔,这个价格真不贵了,咱们是纯手工的,不用厂房,不用机器,就算抛开乌拉草的成本,人工的成本,最后的纯利润至少能到手-一半还多呢,你别总念叨这个了,书记说的对,
自们不能把所有的利润都占了
那不是好事儿。
周立新何尝不知道,但是他还是心疼啊!
听着他又在那儿唉声叹气,祝成蹊只好劝他说:“而且我预计咱们和外国人的这笔买卖不是一次性的,将来肯定还会有订单,回头人家要的量大了,咱们自己村子肯定顾不过来,到时候还是要把订单分派出去,或者是招更多的人,更其至还要教人家怎么编,到那时你怎么办?”周立新震惊,“后面还能有单子?这些外国人该不会真傻吧?”
祝成蹊:“......"
那可不呢。
想她当初看到所谓的大牌把一个普普通通的破草帽卖上万块钱,但就这还是有人愿意大把大把地花钱买,她也觉得人家脑子有问题。祝成蹊叹气:“那是因为你不懂他们的点,况且人家有钱,愿意,任性,你管呢,你只要负责编好东西,然后拿钱就是了。”“也对。”周立新砸砸嘴,好一会儿后才一副大义凌然地样子说:“要是能一直有单子,那我也不是那么小气的人!”祝成蹊打了个哈欠,半梦半醒地“嗯”了下。
马车赶到迎胜村的时候,祝成蹊还没醒。
倒是最忙的秋收过去了,村里的人也清闲了,加之又知道周立新去接财神爷回来,很多闲着没事儿的就来村口等着。等远远见到周立新的时候,这些人就开始大呼小叫,吓得周立新一咯噔,立马冲着他们瞪眼嘘声,用气声道:“都闭嘴,别吵吵,小西睡着了。一群男男女女,老少爷们儿立马跟做贼一样冲着马车缩头缩脑,就想看看祝成蹊。
这一路都半梦半醒的祝成蹊:....."
算了,还是等到了知青点再醒吧。
也没多会儿就到了知青点,周立新喊她,她就揉了揉眼睛,打着哈欠从马车上爬起来。
然后对上了
好奇、打量、激动等等,不一而足。
一堆亮晶晶的眼神。
说实话,要是之前没心理准备,还真能吓人一跳。
祝成蹊也是顿了顿,才和他们打招呼。
本来就一直压抑着的人群瞬间激动了,要不是祝成蹊还在马车上没下来,他们甚至能将柔弱可怜又无助的她彻底淹没。就这么激动了好半天,周立新才把其他人赶到一边儿去,然后对着祝成蹊说:“小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