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完全全放松的假期,加上有徐行知一起,不用担心任何突发意外。
只是,第二天开始便没有住在连云家,而是住进了曼哈顿区的安缦酒店。
沈清央原本以为徐行知是懒得开车过桥回新泽西。
后来才知道他是觉得连云那儿人太多。
住在酒店就放松得多,开放式的空间,几座屏风隔开。因为是冬天,壁炉熊熊燃烧着温暖的火焰。
异国他乡,醉生梦死。
沈清央二十多年人生里,所有堕落的日子都败徐行知所赐。
大学时需要掩人耳目,现在则完全不用。因为时差原因,徐行知偶尔会在夜里接到来自国内的工作电话,他抱着她,一边听对方讲话,一边掌握着动作的轻重缓急。
沈清央趴在徐行知肩头,咬着唇防止声音溢出,晕眩地听着他条理清晰地将任务吩咐下去。
说的什么,根本听不懂。
后面他挂了电话,专心来与她缠绵,十指紧扣,压入长绒地毯。
“央央。”喑哑的声音。
“……嗯?”
“喊哥哥。”
“哥哥……”她意识涣散。
“喊老公。”
她也照说。
徐行知抵着她湿腻腻的颈窝闷笑:“真乖。”
那晚是喝了不少酒,醒来沈清央忘得七零八落,洗漱时看见徐行知的剃须膏,突发奇想要帮他刮胡子。
徐行知扣上衬衫纽扣,弯腰双手撑着盥洗台配合她。
沈清央研究了一会儿剃须刀,认真专注地帮他一点点刮掉白色泡沫。
她仰着头,晨光里格外清透漂亮的一张脸,踏实做一件事时格外细致妥帖。
徐行知抬手抚那头长发。
沈清央被这突兀的动作吓到,手抖了一下,抬眸瞪他:“别动,万一刮伤了。”
徐行知挑唇:“伤了你心疼吗?”
沈清央转身用湿毛巾擦掉剩下的泡沫,满意地摸了摸:“我可惜。”
可惜这么好看的一张脸。
徐行知笑出声,捏着她下巴亲上去。
在纽约和新泽西逗留五天之后,二人飞去圣何塞。
正好赶上圣何塞雨季里难得的几日晴天,蓝天白云,微风万里。
依旧是住徐行知的那间公寓,只不过这次不同的是某人不需要再睡沙发。
早上,沈清央在迷迷糊糊中被亲醒,听到徐行知低声在耳边问她陪他去公司吗?
她睡眼惺忪地摇头,困得睁不开眼。
徐行知啧了一声,关上灯重新给她掖好被子。
这段时间的生活作息极度不健康,直到快十一点,沈清央才悠悠转醒。
洗漱完吃了午饭,她开徐行知的车去边聿家。
落地那天和边聿一起吃了晚饭,答应了Claire今天去陪她玩。
工作日,徐行知和边聿都在公司。Claire的学校因为安全检修放假一天,正好没大人陪她。
“姐姐——”刚下车,小姑娘跑出来迎接她。
沈清央弯腰接住Claire,晃晃手里的袋子:“给你买了草莓蛋糕,你喜欢吃草莓吗?”
Claire芭比般的五官皱成一团:“喜欢,但是爸爸不让我吃,说牙齿会坏掉。”
“没关系。”沈清央带坏小姑娘,“我们偷偷吃,吃完姐姐给你刷牙,不让你爸爸知道就好了。”
“uncle也不让我吃。”
“也不告诉他。”
Claire眼睛一亮,趴在沈清央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两个人在花园里玩了一整个下午,Claire抱出相册,指给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