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不弃给奴婢的奖励。”
玉录玳闻言轻笑了一声:“奖励?”
“这难道不是你改弦易撤后王吉给你的定心丸?”
玉录玳说的是王吉,不是三格格阿鲁玳。
司画一惊,脸上不由自主现出了几分犹疑之色:“主子您说什么呢?”
“什么改弦易撤,什么定心丸的?”
“没有的事!”
“这就是家里给奴婢的奖赏!”
听司画狡辩,玉录玳也不恼:“司画,你须知晓一事。”
她不紧不慢说道:“若本宫不放人,你便哪里也去不得。”
话落,司画的脸便肉眼可见难看了起来。
是了,她忘了,玉录玳一句话就能抹去她所有的努力!
更让她心惊的是,玉录玳会这么说,就代表刚刚她的狡赖之词,她一个字都没信!
“主,主子。”向来伶牙俐齿的司画语塞了。
“司画,你想好了再跟本宫说。”玉录玳将鎏金步摇放回匣子,再次强调,“想清楚了。”
司琴心口微松,主子心思清明!
司画乱传主子的消息出去就是错!
无论她把消息传给了谁!
司画低头,眼里终于泄出了几分慌乱。
玉录玳的意思很明白了,如果她仍旧是之前那套说辞,那就要追究她擅自泄露主子信息的过错。
可如果她说自己已经向三格格投诚了,那就是妥妥的背主!
背主的奴才是可以乱棍打死的!
她还年轻,不想死!
“主子饶命!”司画决定拼一把。
“当初太医说您只是熬时间了,一旦您……”
“奴婢便如风中柳絮,无所依凭。”
“三格格,是自己人。”
“一旦您……,三格格进宫是必然。”
“奴婢,奴婢耳根子软听信了王吉的挑唆,这才错了主意,求主子恕罪!”
玉录玳冷笑,司画若真的只是想换个主子,她成全了又何妨?
心不在她这儿的奴才,她留着,反而会成为祸患。
但她从梦境中看到的,司画可不仅仅只是想易主,她还想弑主!
赤乌子之事,司画未必不知情!
司画听到头顶传来冷哼声,跪伏在地上,再不敢出声。
“本宫记得,你祖父曾经随老国公征战沙场。”
司画心一松,暗道:稳了!
就听玉录玳慢悠悠加了一句:“而他,颇通药理!”
司画抬头,满脸惊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