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茶,似乎不是很喜欢,就搁置在一旁没再喝。
萧云逸定了定心,将刚刚的事情缓缓道来:“我前些日子递进秦王世子府的请帖少说也有四五张,全然没有回音,今日一早更是听到沈知行出远门的消息。是以我听仆从来报,说秦王世子在门前的时候,有些不可思议,存了下下他威风的意思,将他晾在门前晾了一会儿功夫才出门迎接。”
“让他等了半盏茶的功夫,也算晾?”萧时桉手指拂过旁边排列整齐的茶罐,选了一罐握在手里,颔首示意萧云逸继续说下去。
萧云逸也觉得这件事情自己办的不算好,半盏茶的时间不长不短,既显得自己心胸狭窄喜欢记仇,又有点软弱惧怕秦王势力的意思,但做都做了,再纠结此事已经没什么意义了。
他继续道,“我察觉到新科状元祁行与沈知行有些亲近,但他们二人确实没什么接触,日后我摸清楚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再和王叔汇报。还有沈知行似乎对我府邸的布局很是清楚,有几次转角我都有意落后几步,可他都没有丝毫停顿。”
萧时桉没什么特别大的反应,只将茶盏里的茶水倒尽,倒扣在桌上,手中的白瓷瓶也放于原处:“石桥上的事情,你打算怎么处理?”
萧云逸没想到萧时桉会过问这件事情,有些结巴:“我已向知行说明缘由,这毕竟是钟家的家事,即使是发生在我府上,我……”
“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萧时桉站起身来,浮光锦的衣袍泛着光泽,映衬着他的脸色柔和,“钟家二小姐,你可记得她长什么样子?”
萧云逸没太懂萧时桉为什么要管这件事情,女儿家的事情,男人为什么要插手?可看萧时桉的样子,不像是随口一说。
过了一会儿,萧云逸恍然大悟道:“我知道了!王叔是想大伙儿认为沈知行也是个记仇的人,以次来离间钟相和沈家的姻亲关系,这样钟相就能离我们更进一步!王叔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