股香幽幽的,他忍不住想要将她抱住,埋进她的脖颈处嗅。沈浪意识不清地想着,身体已经下意识顺着做了。他收紧长臂,从后面将她抱住,滚烫的脸埋在她的肩颈上,吐息炙热地呼吸。
这种过分的拥抱过界了!
孟婵音先是一怔,待反应过来后,转头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
但醉酒的少年分不清疼痛,只觉得脸烧得火辣辣的,随着热意,从背脊涌来一股难言的快感。从未有过的舒服,比酒醉人,想要将她柔碎了塞进身体中。
所以他抱得更紧,颀长的四肢彻底将她锁住,尤其是被香引诱的您望随着酒气升起,不自觉地抵住她,脸埋得越发深,呼吸凌乱地细喘。
很难想象如此明显东西,生在清瘦的身躯上,用肉眼看该是多可怖。孟婵音察觉后满脸骇意,挣扎得越发剧烈:“沈浪,你疯了,快放开我。”他就像是听不见,越抱越紧,呼吸带着难言的亢奋。
最后还是抱着衣裳进来的息长宁看见后,一拳打在他的脸上,才将他抱着孟婵音的手分开。息长宁的脸沉得几乎看不见丝毫平日的温煦,将人按在地上一拳接着一拳。
若非被孟婵音拦着,他只怕会将沈浪打死。
“阿宁,阿宁,停下来,他身上的伤口崩血了。”孟婵音看见沈浪神色惨白,气若游丝地喘着,赶忙拦住暴戾的息长宁。
息长宁挥出去的一拳,倏然停在沈浪那张斯文的脸上。
两人对视,沈浪眼中含着笑,丝毫不担心会被息长宁打死,或许说,他根本就不在乎生死。息长宁面无表情地望着他,忽然开口:“沈浪,你是自己没有姐姐吗?非得要碰我的!”沈浪笑得更愉悦了,挑衅地和他身后狼狈的孟婵音对视,“碰了又如何?”话音刚落,他又被打了一巴掌,白净脸上印着一左一右的几道红印。孟婵音的手都在颤抖,看着他:“沈浪,我一向与你无冤无仇,你若真如此厌恶我,只管将那些酒壶砸我头上,何至于此的辱我。”
沈浪脸上的笑落下,阴测测地盯着她,凌乱的黑发胡乱地贴在流血的脸上,有种被凌.辱后的疯癫。
他一动不动地盯着不远处摇摇欲坠的脆弱少女,干净的裙上沾着他的血,而看过来的眼神却是看废弃物、看肮脏物的厌恶。而她身边表现得愤世嫉俗的少年,更是气愤红了脸,抱着站都站不住的她,还要低声柔和着腔调安慰她。
碍眼至极。
沈浪不屑地闭上眼,“滚。”
息长宁压下心中的杀意,扶着受惊的孟婵音,“阿姐,我们回去。”孟婵音的嘴唇颤抖,勉强稳住后怕的情绪,依偎在弟弟的怀中无力地点头。她本是好心想帮蒙蒙,但沈浪真的太混蛋了,她这一辈子都不想看见他。
“走罢。”
两人出了房间。
少年伏小做低地轻哄,还有女人鼻音很重的脆弱回应渐渐远去。房间中一片狼藉,沈源躺在地上闭着眼,任由身上的血往外流。他以为自己会死在这里,但没过一会儿,门口忽然响起随身小厮的声音。
“公子,你没事吧,怎么伤得这般严重?”沈浪睁开眼,神色已朦胧飘忽。意识消磨之际,他听见有人在耳边说。
“若不是婵姑娘刚才派人说你受伤了,让奴赶紧过来….…”小厮如同令人厌烦的苍蝇,喋喋不休地说着。沈浪沙哑地打断他:“闭嘴,不许提她。”
小厮闭上嘴,不敢再提。
沈浪垂下的长睫颤了两下,转过身蜷缩起双膝,枕着手臂辨别酒与血腥中那一抹淡得几乎不可闻的甜香,失血过多的脸色越发苍白。另一边。
息长宁将孟婵音扶出酒楼,停在马车前,刚撩开帘子,便看见不远处的青年淡漠地凝望着两人。
尤其是当看见一身落魄,连青白的裙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