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别过头去看那两朵花色正浓的牡丹,稍稍抿起唇,不肯回答他的话。陆镇只当她是羞了,意犹未尽地舔了舔唇角,悉数咽下,又道:“娘子嘴上不答也无妨,这处已代你给了答案。"说话间,自光下移,重又探出手去。
“此番人证物证俱在,娘子这回欲要如何抵赖?”陆镇徐徐收回手,摩挲着指腹凑到沈沅槿的眼前。沈沅槿连忙偏头躲开,越发
不肯去看他,
一脸嫌恶地反问道:
“殿下定要如此下流?
是,孤的确下流,
话音落下,陆镇面上非但不见半分愠色,反是一脸松快的笑意,旋即解开褲腰,痞笑道:“娘子所言甚,孤单是尝过娘子的水就杖得难受。孤忍了好一阵子,娘子也该好生疼疼孤。安抚似的冻了十余下。
裤腿落到鞋面上,陆镇连同脚上的六合靴一并蹬开,拢了沈沅槿的小手过来,陆镇不满于此,攥住女郎的细腰,宽厚如墙的胸膛倾压下来,将沈沅槿的整个身形笼罩在他的阴影下,
担心她会紧张害怕,温热的薄唇凑到她耳畔,温声细语地安抚她:“娘子旷了一月有余,孤会尽量迁就你一些。
沈沅槿颇为吃力地蜷起脚趾,待他墨荃,一手撑在身下的软垫上,另只手去抵他的肩,“太了,难受,下容我缓缓。
陆镇垂眼看了看她的覆,想要替她揉揉,又怕会压着,只能满眼心疼地点点头。过得一阵子,沈沅槿做完心理建设,勾住陆镇的膀子,声如蚊蝇地提醒他可以了。陆镇大抵是真的疼惜她,并未贸然发作,大掌托住她的邀豚,抱她起身,温柔地吻着她的唇,继续取她。
直至明显感觉到她在主动缠他的邀,他才敢试探一^
沈沅槿的双手攀在陆镇宽厚的肩上,
小臂贴在他结实有力的胸口两边,侧脸埋进他的脖颈里。
并未听见她的唇间透出不适难耐的声音,陆镇渐渐变得放肆起来。“殿下,葶’
、次示灌眼里泛起泪花,那些盛不住的从眼属滑落、砸讲陆镇的胸膛里。她的眼泪让陆镇心生疼惜的同时,也让他越发难以自持,
简直想溺死在她伸上。
陆镇对上沈沅槿红通通的泪眼,因怕吓到她,极力克制着畅快到几欲失控的语调,似在安慰又似在劝告:“娘子再这样呜呜咽咽地哭下去,孤只会愈加想要狠狠地欺负你。话毕,吃去她眼尾的泪水,
弯下腰小心翼翼放她躺回软垫
,吻她的颈和酥雪。
小几的边缘再次被她的右手攥住,白釉瓷瓶和内里的牡毒弄始晃动,逐渐离开小几正中的位置。
情到深处时,男郎几次失了分寸,惹得女郎泣泪如珠。那瓷瓶自边缘处坠下,落在木制的脚塌上,发哐当一声,清水洒了满地,牡丹撒了
一地。
陆镇无心理会那些
儿
,抱她起身,让她站在罗汉床上缩短些身高差距,而后勾了她的一条煺搁在臂里,哄她贴抱着他,也好站得稳些。
约莫半刻钟后,似有一阵急雨骤然落下,淅淅沥沥地砸在花上,花瓣微张,后又合拢。
陆镇看过那花,
转而拾起地上的妃色牡丹,掐去一截枝丫,扶沈沅槿起身,簪进她的墨发中。木盒里装了数只鱼鳔,陆镇取来一只新的换上,打横抱起绵软无力的沈沅槿,大步跨入里间,膝下虽是柔软的褥子,可若是时间久了,亦难免会有不适之感,沈沅槿回首望向半跪着的陆镇,难为忙地道了句膝盖疼。
陆镇只得咬牙停下,松开她的腰,让她转过身来,凝眸一瞧,果见她膝上红彤彤的。墙边的圈椅,稳稳坐定。
“是孤不好,
忘了换样。“陆镇一脸认真地替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