祭祀的员外郎吧,年轻气盛磨合磨合,才好得用。”孙太后颇有些僵硬地拭去了泪珠子,宛如变脸般和颜悦色了起来。
李延回见母后已然让步,又露了笑脸,实在是不好再说些什么。心下想来,若是赵朗去了礼部,说不定更是近水楼台先得月,查明那国师底细,斩草除根也不失为件好事,便笑道,“自然全听母后的。”
可怜赵朗好端端一个城府颇深的状元郎领命之时,不禁蹙起了剑眉,一下就知其中有鬼,哪有一甲不入翰林的。再思量便猜破了老好人李延回的心思,只能无可奈何地上任去了。
只不过他上任头一日是见不着国师的,来福大国师正屁颠屁颠地跑向十全酒楼,怀里还捧了皇觉寺的野花来,坏心眼子的狐狸精去见心上人激动地不行,差点从马上摔下来啃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