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课同样,她这次总算占了自己穿越的便宜,头脑还是刚考研完的大学生,知识点勉强还在,总成绩甚至排在了年级内的上游位置。
当初的复习完全是在努力加速接受新的陌生知识,而非她真的脑子不好使。
最差的大概就是国文了,毕竟藤江水月哪怕没有语言对话和书写障碍,但不了解的东西可能比三年级小学生还要茫然。
不过她的最低要求就是及格,只要及格,万事大吉,眼下这个结果已经超出预期,已经属于惊喜了。
因为这件事,她还被周围的老师同学狠狠夸赞了一阵,隐约似乎没再把她当没实力的关系户看,而是正视了“特招生”这个宛如借口的身份。
如果没有人在课后像是看猴一样特地跑来看自己就更好了。
考试后交场校长也对着成绩单啧啧称奇,对藤江水月大夸特夸。
就是他第一眼的神态里,藤江水月总觉得除了欣慰和惊喜之外,还有近似于痛苦和惋惜的情绪,多种情绪交织,过于复杂,让她没办法判断出来。
看完成绩单,藤江水月趁着机会问:“交场伯伯,你知道乱步的情况吗?”
对面的大叔抬眼,面带几分思索回道:“哦——这么一说,之前你们就见过了来着,是成为好朋友了啊,嗯嗯……毕竟之前还拐着弯子让我注意一下,不过要说具体情况,我了解的也不多,跟他父母也都是过去的交情了。”
“别误会,我可没有区别对待啊,是那小子自己不想麻烦我,说什么规矩很多,一些乱七八糟的理由,他自己有主见得很。”
“我也没有要打抱不平的意思,”藤江水月摇头,语气无可奈何,“你说的这些我知道,而且他也告诉过我,只是有些不放心而已,虽然都是同龄人,但伯伯你不觉得我更成熟懂事吗?”
“嗯,那倒是……你是在自夸吗?”
藤江水月理直气壮地点头,“对啊,难道不对吗?话说回来,我问的不是这个,也不是想打听他父母的事,就是,除了这些之外,交场伯伯不觉得他也很聪明吗?”
交场校长摩挲着下巴,斩钉截铁道:“不,相对来说更是烦人。水月你是不知道,这孩子前段时间可是让不少老师教官头疼,每天一睁眼就是听到电话铃声,更有甚者跑到我办公室来了,那些告状都听得我一个头两个大……”
真是毫不留情啊……但说的也没错。
藤江水月扯了扯嘴角,对貌似是抱怨的事没有任何情绪波动,确认他没看出乱步身上有什么特别突出的能力,无奈地揭过这个话题。
“伯伯,学校是警察学校没错吧?平时有没有和附近警署合作调查的案件?”
听到案件的话题,交场校长微微一愣,反复打量她片刻,想起一个月前江户川乱步跟自己说水月知晓内情的事,微微叹了一口气。
“对,偶尔会有,”他点头,却在藤江水月即将开口时继续说:“但怎么都不会到需要学员参与危险部分,在侦办案件时,也只能提供线索,进行部分讨论……怎么,你这么小就想体验一下伸张正义是什么感觉了吗?”
——他不想让她接触案件。
什么?为什么?
“那倒没有啦,毕竟再怎么样,我们都还是学生嘛,不明白真正参与其中到底有多危险。”藤江水月似乎没有听出里面的暗喻,回答中面色如常,“但是真的好吗?让我一辈子什么都不知道,就当做什么都没发生一样普普通通地活下去。”
他双手十指交叉,姿态放松地向后一靠,说:“不好吗?有些人想一生都普通平安地活下去都很难呢。”
藤江水月注意到他眼里的冷锐,心里疑惑的同时,犹豫片刻还是继续把自己的想法说出来。
“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