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阿财急声制止:“当年的事你就不要再提了!”
“不要再提?”阿招眯起眼睛:“当年如果不是你色胆包天,我会替你收拾这烂摊子?而且一次还不够,你竟然又犯一次,如果不是我,你早被那女鬼给穿肠破肚了!”
阿招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用看不争气的东西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弟弟:“这次是我最后一次帮你,以后你要是再做出这种事,就别怪我不念兄弟情。毕竟我的玄门法术可不是专门为了你用在这种地方的。”
这话说得重,阿财听完眼睛都瞪大了,里面还布满了血丝。
他用充满仇恨的眼神看着自己的亲哥哥。
是,三年前他确实犯下了弥天大罪。
他在这间客栈里曾经欺辱死了一个姑娘,然后把她的尸体埋在了后院的槐树下。
而他的哥哥当时为了替他掩盖杀人的罪行,利用了玄门中的障眼法让其他人都找不到那姑娘的尸体。
只是没想到的是,三年之后,他们的戏班子又来到涟阳城唱戏,而他这次又看上了一个李凝眉的姑娘。
那姑娘长得娇娇柔柔的,比柳清月的皮肤还要白嫩。
他一时鬼迷了心窍,便又去求自己的哥哥帮忙。
哥哥本不想答应,但是因为被弟弟要挟就又一次利用自己的玄门法术,让李凝眉和贺一亭在那天夜里分别产生了幻觉。
李凝眉以为自己敲的是沈宴住的‘天字号房’,可实际上她进的是‘地字号房’。
她一进门,就被等在房里的阿财一棍子敲晕了,然后在昏迷之中被阿财凌辱了一番,又被他从后院那口废弃的水井里扔了进去。
至于贺一亭,他其实是被阿财杀死的,之所以把他的头砍下来,是为了模仿那只妖杀人。
本来这一切都做得天衣无缝,还能把贺一亭的死和李凝眉的失踪都嫁祸给那只妖,只是阿财没想到的是,这次客栈住下来的客人里竟然还有一个不好对付的捉妖师。
想到这,他脸上又恢复成了那副痛哭流涕的样子,他在哥哥的床前跪了下来,磕了两个响头:“哥,你就再帮弟弟最后一次吧,我保证以后绝对不会再——”
话音未落,忽然就听门外响起一声女人的嬉笑声,紧接着,一个削瘦的人影从‘地字号房’的门前飘了过去。
阿财立马一个眼刀射向屋门:“谁?”
“嘻嘻嘻嘻——是我啊——”
“这声音是——”阿财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不、不可能!”
他转头看向正一脸警惕盯着屋门的阿招,忍不住怯声喊了一句:“哥——”
但是阿招没有用正眼看他,而是一直表情阴沉地盯着那扇禁闭的屋门,手中已经捏起了一张符。
只不过很奇怪的是,他并没有感应到门外的是那女鬼,反而倒像是......人。
然而还没等他制止,阿财就自作主张地一把拉开了门:“你还敢送上门来,你就不怕在我们手上灰飞烟灭吗——”
伴随着话音,门被拉开的瞬间门外忽然刺出一剑,直直地朝着阿财的面门而来。
阿财躲闪不及,竟生生地被刺中了一只眼睛。
“啊——”阿财用一只手捂住眼睛,痛苦地哀嚎一声,而从眼眶中喷涌而出的鲜红的血从他的指缝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滴落到地上。
他整个人痛呼着直直地向后退去,直到露出站在门外的两个人。
是沈宴和姜叶禾。
沈宴手持九冥剑,大踏步地走进房内,对着阿招就是一剑劈了过去:“竟然将玄门术法用在这种歪门邪道上面,你根本配不上称为玄门天师!”
见沈宴冲着自己而来,阿招腾地从床上腾空而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