慌,知道是翠儿告的密,忙解释道:“主子,她还小什么都不懂。”
男子随即松手,把她一推。
呵斥道:“还小吗,都备选花魁了。”
“想要我留她一命,你知道该如何做,莫要白浪费了机会。”
接着他复又问道:“齐思远可有认出你来?”
乔芸娘不敢说出,齐思远回来救阮娇娇那一幕,随口回了句,“没有,他没有武艺在身为了保命,只是仓皇而逃。”
男子沉默片刻后,目光移到乔芸娘那张勾人心魄的脸上后,又抬手把她捞到自己怀中。
眼神也由方才的冷漠变得温柔多情,“芸娘你跟我多年,知道我对你如何,莫要叫我失望。”
说罢,低头吻上她的红唇,乔芸娘也热情地回应着。
不久后,马车开始激烈地晃动起来,车内也传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呻\\吟声。
外面的侍卫们显然也习惯了这个场面,岿然不动地伫立原地。
*
八月初十,是阮娇娇师娘张氏四十岁生辰。
阮娇娇一早起来,就开始梳妆打扮。
柳芳芳总说她白浪费了一张脸,她特意穿了件最艳丽的衣裙。
玫红色对襟短襦里配一件抹胸珍珠白长裙。
秀儿又帮她梳了个单螺髻,头上戴了支银簪子。
这么正经打扮一回,秀儿都看呆了。
“姐姐,你真美!”
阮娇娇看了眼铜镜里过分好看的自己,觉得有些不真实。
往日人人都说她好看,她也没当一回事,今日再仔细一看,心中还是有几分庆幸,长得像自己娘亲。
她还给秀儿也挑了一件湘妃色褙子。
两人看着都挺喜庆。
收拾好后麻利地出门。
一路上,两人正高兴地说着去给她师娘买生辰礼时,便碰到去前院县衙的齐思远和管事。
她今日心情好,微微一笑屈膝施礼,“大人安好!”
“管事安好!”
连余朗都没错过,“余侍卫安好!”
或许是今日太过反常和聒噪,还有声音过于娇软,齐思远脚步没停,视线却漫不经心地扫了过来。
急促的脚步猛地一停,眉睫微微一颤,目光就那样绞在了阮娇娇身上。
她肌肤如雪,白皙中透着温润的光泽,她把玫红色这类刁钻的颜色治得服服帖帖,惊艳得让人舍不得移开双眼。
往日齐思远从不喜欢这些艳丽的颜色,这一刻,他的心口又不自觉地狂跳了几下。
这种感觉太过陌生和不可控,他选择无视。
快速收回了视线,调整好自己的神色,淡声道:“你这是要出府?”
“嗯,大人你忙,奴婢就不打扰你了。”
话落,拉起秀儿就要走,还没走上两步。
就被齐思远叫住了,“站着!”
“回去换身衣服,就换那日,本官给你买的衣袍。”
在场的其他几人都是一脸懵。
尤其是余朗,他还是一次,听到他们主子给姑娘买衣袍。
阮娇娇的心情顿时跌入谷底,争辩道:“不,那些衣袍太……”
看到齐思远越来越冷的脸色,那个‘丑’字始终没说出口。
看她极不情愿,齐思远对管事说了声,“若是她不依,今日就让她在府上练字,不许出府。”
撂下一句话,优雅离开。
气得阮娇娇在原地直跺脚。
管事神神秘秘一笑,“姑娘,你还是去换了吧,不然我也不好交差。”
没办法,阮娇娇只好咬牙又重回别院换了身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