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即使大人让你进的后院,以后大家都是姐妹了,有什么事就去找只有芝悠姐姐吧。”
“是多谢玲珑姐姐。”
这屈玲珑和几人还是有区别的,至少表面上看不出她的真情绪来。
阮娇娇暗道不愧是齐思远看重的人,就是不一样。
柳芳芳住了主屋,阮娇娇便住在了西厢房。
最让她无聊的,还是晚上把房门一关,连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早上,一开门就听到了柳芳芳和她丫头娥儿的冷嘲热讽。
刘芳芳坐在廊檐下,手上端着一盏香茶。
身边的娥儿不是为她端茶,就是给她打扇,她挖苦道:“住到了后院又如何,还不是个丫头的命,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娥儿也捂住小嘴偷笑,“姑娘,她穿的那件褙子洗得都发白了。”
“还说大人喜欢,明明就是关到后院来,让人看笑话的。”
阮娇娇被人说中心事,心里虽不舒服,但嘴上就是不愿服输,叉着腰回怼:“我就是喜欢穿发白的,你管的着吗,哼!”
而后学着柳芳芳扭着细腰的动作,把门重重一关就进了自己的厢房。
吵架不需比谁有理,而是比谁更气人,才算完胜。
显然阮娇娇做到了,气得主仆俩原地跺脚。
晚膳后,屈玲珑竟主动找到文清阁。
阮娇娇搬到月华苑后,她虽不愿承认,一向在容貌上自负的她,心中却还是萌生出了一丝危机感来。
这一次,或许公务忙完了,齐思远也没推辞,随她到了雨薇阁。
雨薇阁还住着章芝悠,她见齐思远去了玲珑房中,神色黯然出了院子。
这院子也住着两人,可里面的装饰和用物比其他两个院子却是好了很多,尤其是玲珑的房里东西处处透着华贵。
齐思远坐于塌边,而玲珑则坐在他对面的玫瑰椅上,丫头为两人看茶后,知趣地退出了房间。
玲珑神色幽怨道:“公子,你好久不来玲珑这里了,玲珑的曲子都白学了。”
齐思远淡淡一笑,“怎会白学,你自己也是听者。只有先取悦了自己,才能让旁人共鸣。”
这答案让玲珑心中不悦,觉得齐思远是在委婉提醒她,她的曲子不是为了他一人,旁人也能听。
她心中难过,她学曲子就是为了齐思远,不是为了自己,更不是为了旁人。
齐思远把茶盏轻轻一放,脸上挂着轻柔的笑容。双目微弯明亮如星犹如春日里的暖阳,神态慵懒一袭月白锦袍丰神俊朗。
屈玲珑都舍不得挪眼,方才心中的那点委屈顿时烟消云散,心中泛起阵阵涟漪,她目光微闪有些不敢直视齐思远。
起身拿起博古架旁的琵琶,抱到怀里又坐回原位。
其实,她是想坐到齐思远身边的,可又不敢。
上次柳芳芳硬闯书房,他脸色铁青的样子,她也见识过了。
两人私下相处,齐思远与她总是保持着应有的距离,聊的话题也不外乎她读了什么书,学了什么曲子,都是与男女关系不沾半点边的事。
自从她见到齐思远的第一面开始,心中就做了打算想一辈子留在他身边,不在乎名分。
可两年过去了,人人都说齐思远待她不同。的确如此,吃穿用度样样都是好的,就是一直不愿碰她。
玲珑心中有些不快,声音又软了几分,带了些俏皮说道:“可玲珑今日又不想弹曲子了,想和公子说说话可好?”
“你想说什么?”齐思远神色一顿,温和问道。
“我……”到了此时,玲珑却词穷起来,让她一个姑娘去说破,她还是有些不敢。
一直以来,她在齐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