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净愠高大的身体挡住身后的卧室的门。
他愤怒的看着她:“书风瑭你还要去找他!”
书风瑭手腕被攥得发疼,垂净愠力道特别大,她费力的想摆脱他的束缚。
垂净愠按着书风瑭的手臂,眼睛猩红的可怕。他看着书风瑭挣扎的双手,脸色更加阴沉。
理智的弦崩断,他拽着书风瑭的手腕:“怪不得消息不回,电话不接,聚会等了你那么久不来,原来你是和他厮混在一起!”
“你还是喜欢他?”
“你要和他结婚吗?”
他彻底失控,每问一句心脏就痛得要死。
“说话,你怎么不说话?”
书风瑭的短暂沉默更加激起他的怒意,他嫉妒的要死。
垂净愠失控的去吻书风瑭,书风瑭还在挣扎,他牵制住她的手臂,掰过她的脑袋发疯一样低头吻上她的唇瓣。
书风瑭偏开头躲他的吻。
他吻到了她的侧脸。
滚烫的呼吸落在书风瑭的耳侧:“怎么?和他就行,和我就不行?”
垂净愠心脏抽痛得厉害,再次倾身吻去,书风瑭没能躲开。
滚烫的吻落在她的嘴唇,让她不能呼吸。
垂净愠呼吸又急又重,霸道的勾过她的纤细的腰身,将书风瑭带到自己怀里,像无药可救般,一遍遍吻她。
“垂…净愠…”
书风瑭如猫咪般呜咽,喊出的名字都尽数吞咽到两人的交缠里。
书风瑭一时被吻的晕头转向。
猛然间想到那医院里的画面,觉得好笑,讽刺至极,他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发疯。
上午还一家人岁月静好,下午就撇下老婆孩子来自己这里发疯。
羞涩,愤怒,委屈,所有情绪涌上心头。
书风瑭眼尾发红,心里委屈的紧。
她不要做第三者,不要和讨厌的家伙接吻,更不要用那个吻过别人的嘴唇来吻她。
书风瑭挣扎抗拒的如此激烈。
垂净愠更来气了。
越来越多的吻啃噬般落到书风瑭的嘴唇。
她突然狠狠咬了他一口,滚烫的嘴唇稍稍离开,她才得以大口呼吸。
她别过脸不去看他,手腕仍然被牵制。
书风瑭抵着垂净愠的胸膛喘着气,又急又气满脸通红:“垂净愠,你混蛋!”
垂净愠盯着她被吻红的嘴唇:“我混蛋?”
“我要是晚来一会儿,是不是能看到你和他……”
“垂净愠!”书风瑭一声咆哮,眼眶发红,身体发抖。
她用力推开他。
把门打开,眉梢一挑:“垂净愠,我要做什么,和谁厮混,和你有什么关系呢?”
书风瑭胸膛快速起伏,说出了不像她说的话:“你马上给我滚!”
垂净愠怒极反笑:“好,好。”
门被打开,垂净愠气的差点找不着出门的方向。
书风瑭眼泪终于掉落下来,无力的瘫倒在地上。
尽管心情不佳,书风瑭还是腾出时间又去了纪画的画展帮忙。
开展时间马上要到了,画展就要开始进入收尾了,这几天格外忙碌。
书风瑭这几天除了去纪画那里就是早早去社里,她想让自己忙起来,一旦忙起来自己就没时间胡思乱想,更会忘掉一些不好的事情和情绪。
第二天去社里上班,金一南拖着行李箱走进来,他刚出差回来,直接来了社里。
“书,那天聚会垂总问你了。”
书风瑭点点头。
金一南欲言又止,还想说些什么,看书风瑭没什么反应,又换了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