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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起来很酷！”
虽然少女的声音上下起伏，但康纳认为她在敷衍。
这么说话，明明就是在敷衍吧！
康纳：“你太敷衍了。”
“我没有敷衍！”德米尔瞪着康纳，“那你为什么离家出走？和家里的大人闹矛盾了吗？”
康纳看着脸颊发红的女孩儿，没想到他随口一说她就这么大的反应。
康纳：“没有，我不高兴的时候就会离家出走。”
德米尔看起来似乎有点无语，只“哦”了一声。
“那你为什么在这，你不是人类吧？”康纳直言。
“人类，那是什么？”德米尔歪头。
“你不知道人类？”康纳惊讶。
德米尔脸不红心不跳地胡诌：“我知道人类，在古书上看过他们的介绍，但我没见过他们。”
康纳简直要惊掉下巴，他好不容易收敛表情，要怎么解释呢？
他先是想到了玛莎，然后又想到了卢瑟。最后斟酌着开口：“是一种很好的生物，不过也有一些不好的。”
“你能带我去见一见人类吗？”德米尔盯着康纳，眼睛一眨一眨的。
“可以！”
康纳还没来得及思考，就答应了，说完后他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但已经承诺了，当然只有做到。
［哇，你竟然还会精神暗示。］
小D由衷赞叹。
“其实我自己学的不多，还有一小部分魔法的成分。”
但德米尔不敢用太多魔法，那样容易被发现。
康纳叹了口气：“你一定不要惹麻烦。”
不然克拉克会更加觉得他不够格的。
“当然。”德米尔先是激动地答应，随后又落寞起来，“这样会不会太麻烦了。”
“不会。”康纳看着女孩儿，她看起来像是被拒绝了会非常伤心的样子。
康纳想了想，决定在路上问清楚女孩儿的身份，他开口：“要不我们现在就出发？先去见我的……家人？”
德米尔：“那太好了，不过，先等一等，”
“等什么？”
康纳还没反应过来，就听到扑通一声，水花溅起来，他伸出手臂挡住，放下手臂后，眼前的景象让他瞪大眼睛。
一条远天蓝的鱼尾在水中摆动，鱼尾上的鳞片有着珍珠般的光泽。
他知道女孩儿是什么了。
人鱼。
“好，我在这里等你。”看着海面，康纳忍不住勾起嘴角。
不一会儿，女孩儿重新浮出水面，她的手里捧着几颗巨大的珍珠，温柔内敛，康纳也不知道他是怎么从珍珠上看出温柔内敛的。
“我们要怎么去？”德米尔仰头望着坐在岩石上的康纳。
“很简单！”
康纳打了一个响指，几乎只是一瞬间，他到了德米尔面前，手臂伸进水里把她捞起来。
他一只手穿过她的腋下，另一只手臂搂着她的鱼尾，鱼尾冰凉，鳞片还滑溜溜的。
看着少女微张地嘴巴，康纳得意：“怎么样，我厉害吧。”
德米尔笑了：“很厉害。”
毫不掩饰的真诚赞叹。
康纳：“你的尾巴怎么办？你知道，人类是不长尾巴的。”
“不用担心，十分钟不碰水我就能变得和你一样。”德米尔小心翼翼地捧着手里的珍珠。
康纳看着她低垂的眼眸，一点坏心思占据了他的内心。
他扯出一个不怀好意的笑：“你知道吗，在人类的故事里，你这样轻信的人鱼都会被榨干价值的。”
德米尔转头，圆溜溜的眼睛看着康纳，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