拒绝,你的抗拒使他焦躁,按在你后脑勺的手又加了几分力,嘴唇死死贴合在一起,你连呼吸都开始困难。也许是吻技不熟,也许是报复心理,也许是单纯地想贪夺更多,他开始用牙啃噬那两瓣柔嫩的软肉,熟悉的血腥气与铁锈味涌入口腔,他终于找到解渴的清泉,如饥似渴地用力吮吸饮下。
随后,他尝到一丝海水的咸涩——你在哭。
哭,又是哭,你只在他面前哭,你在别人面前明明笑得很开心……妈妈她,为什么对外人笑脸相迎,独独对他拳脚相向呢?
他哪里不够好?!
“不准!”吉良吉影低吼一声将你按倒在地,遵循本能啃咬你的脖子。任何猫科动物都知道捕猎要咬脖子,咬在那个关键的致命处,让被掌控命脉的猎物明白挣扎是无意义的行为。
你果然再不挣扎,瞪大湿漉漉的泛红眼睛看他扯扣子、撕衣服,无助地做最后的哀求:“求求您,吉良先生,不要……”
每个受害者都发出过类似的哀鸣,没有任何人能让我行我素的杀人犯停下。
快想办法,快想办法,快想办法……
“至……至少……”你支起上半身讨好地吻他的嘴角:“去床上吧,地板好硬。”
你主动献吻,总算使他情绪稍有缓和:“乖一点,我会很轻。”他抱起你搁进被褥。
你趁他埋头的间隙把手探入枕头底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