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册,一副没收了的样子。
又顿了顿,朱妏妏才想好措辞说:“爸爸,你自己以前都抽烟还说人家呢。”
朱父靠在沙发上,仰天沉思着看那水晶吊灯。借由他的口,把朱母的小心思也一起说了出来:“熬过高中那三年再抽烟就没人管了,偏偏就是有人忍不了这一时。你说这种人能成大器吗。”
朱妏妏不想再继续这个背后说人闲话的话题。
洗漱完,就上楼睡觉了。在明亮柔和的梳妆镜光下注视自己的脸。
双唇的红艳似乎在提醒她白天里被人摁着强吻的画面。
她适才不自觉在父母面前,给蒋鹤贤辩护。越发觉得自己浑身充满了不和谐的矛盾。这种感受,只有在大学刚和蒋鹤贤分手那段日子产生过躯干性焦虑。
她紧紧闭眼,连眉毛都蹙成了个深结。
良久才疏解一般长长地呼口气。胸口好受了些。
工作合作的原因,朱妏妏与蒋鹤贤的交集必不可少。正如蒋鹤贤那句“明天见”证实到现实中。
她第二天连请假也赶不及,就和蒋鹤贤在公司碰面了。
他穿着笔挺的西装,出现在朱妏妏再熟悉不过的玻璃大楼。黑色崭新反光的壁面反射着他挺拔的身姿,头发一丝不苟地打理成精英人士的寻常姿态。
他甫一露面即刻成为焦点的中心。
但他这人还和少年时一样,仿佛眼睛长在头顶。
看着人时对谁都在笑。走近了与他交谈,才觉出他那笑对谁都没达眼底。
谭琦玥跟在他身后,一路目睹他如何目下无尘地翩然进了招待外宾的会议室。
拿着咖啡杯猫着腰再溜走出来,她第一时间用手指点着海伦的额头:“这人是个高段位,你别想了,我们做女的靠近他只会受伤。不是谈恋爱的好对象。”
朱妏妏从他进门的一开始,就埋头打字。
清脆的键盘敲击声,非但不能排除那些杂乱的纷纷议论声,在心底反而搅弄起更深的涟漪。
海伦不能理解,这种美男不结婚就算了。谈谈恋爱还不行。
她转着凳子凑到朱妏妏跟前,企图拉救兵。
但见朱妏妏的神色表情又觉没戏,海伦撇着嘴摇头:“妏妏倒好,这么平静,毫不关心的样子。我们三姐妹就我一个对着帅哥兴奋呗。那我也不叫了。”
谭琦玥好笑地也拉了把椅子,坐在朱妏妏座位边,斜眼。
她瞅着海伦单纯的脸:“我们平时都只是附和着环境叫帅哥犯花痴,谁真想当花痴啊,小傻子。那也太拉低档次了。”
纵观办公室一群人,哪个不是看惯精英而早就不波澜起伏的人。
等蒋鹤贤一消失。众人就都漠不关心地低头办公了。
海伦一时也觉羞赧,不好意思地挡了挡脸。
见朱妏妏话少,还以为她是刚和相亲对象分了,心情不佳。
海伦说:“妏妏,打起精神来。工作为上,爱自己为先,结婚真的没那么重要。”
朱妏妏唯恐日后有人又拿她感情生活做文章。
今天来公司,一早就含蓄而委婉地与相好的姐妹透露了此事。反正人都是喜见别人坏事,反而不像别人志得意满时会满腹牢骚去使坏的。再加上不想落下用私生活哗众取宠的话柄。
只和小姐妹们说了这事。借她们的口小范围传播。
一来不会惹是生非,二来能把之前每天在楼下接她的相亲这桩黄花事给了结了。
谭琦玥转着黑亮的眼珠子便生一计,说:“你要是想身边暂时清净,就先把这事压下去不公布,我私底下有个小群,我时不时地会露一嘴,比如说我们三姐妹都单身这事。这样我们三个抱团也没人敢单独挑衅落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