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里格外醒目。
他又是个衣架子身材,宽肩窄腰地穿着体恤长裤也不觉臃肿,反倒清瘦惹眼得紧。
蒋鹤贤朝她俩的方向招招手,走过来在朱妏妏面前停步,眼神瞟着她的装扮,笑说:“你今天有约?”
夏嫣笑得花枝乱颤:“现在不就是约吗?”随后故意放慢一个步伐落在他身后,与朱妏妏并肩,“你瞧,你一打电话他就出来了。我找了他几次,他都谢客不见。从高中认识他起就这副德性,非得堵上他的家门口不可。”
朱妏妏路过玻璃镜瞄见自己今天的着装,小白裙衬小碎钻项链。
她和蒋鹤贤坐在饭桌两侧,中间的夏嫣辍学去做了生意,口才可谓一泄如流。
她和蒋鹤贤以前是通过她酒吧的酒保男朋友认识的。
与朱妏妏对蒋鹤贤的感受如出一辙,他看似友善亲切从善如流,实际不好亲近,树立的防备心有一座城墙般高,没几个人能突破他的心防成功约他出门。
朱妏妏听得喉咙突突直跳,连着喝了好几口冰凉的饮料解热。
没想到一切都是场误会,她原以为女伴不断的蒋鹤贤在外人眼里原来也是可望不可即的高岭之花。
途中蒋鹤贤因事离席,留下朱妏妏与夏嫣两人待在一处。
夏嫣抿一口酒水显然对蒋鹤贤心有余恨:“a大这么多顶尖人才,他也一个不入眼吧。他这男的眼光太高,谁也近不了身。怎样的女子才能入他的法眼?”
朱妏妏听出她的讥诮,不觉向前仰了仰身体为他维护:“洁身自好的男人不才好么。缘分不到也怪不了谁,感情这东西讲究的是缘,你这么漂亮,天涯何处无芳草。”
夏嫣眼神游移不定地凝视她。朱妏妏镇定自若地擦嘴,若无其事地将散落的发丝撩到耳后。
夏嫣沉吟片刻,才终于又开口:“也不是,我喜欢过他但很快放弃了。我男朋友跟我说,他之所以从s中转学是因为他孤僻怪异,他的同班同学强烈要求他转校不影响其他学生学习导致的。”
朱妏妏感到喉咙口被巨大的东西堵塞,食不知味地随着一顿饭结尾而出屋。
蒋鹤贤的大学舍友在电话里盛情邀约去打篮球。
他的众星拱月自从来到a大仍是不变,即便身处饭店也有陌生人不断投以注视。
朱妏妏从夏嫣那得知蒋鹤贤的往事,回了宿舍连洗漱都心不在焉。
手掐手机望着屏幕,还是给刚分别不久的蒋鹤贤打去电话。
蒋鹤贤以为她落了什么东西在饭店,一听是她有求于他,便仔细听她描述了一番给以建议:“真心实意的朋友不会在乎彼此的家境差异,金钱财富的悬殊。如果你想维持礼貌,就穿得尽量崭新,给人一种你很重视的态度。”
朱妏妏赞同道:“我和你想的一样。你现在在外面住么?”
蒋鹤贤拿着高考的奖学金在外面租房,他习惯独居,听朱妏妏问起也不隐瞒如实相告。
朱妏妏手心慢慢浸出濡湿汗液。
她一生的结巴次数都没这通电话的频繁。问完恨不得找个地缝一头钻进去。
蒋鹤贤似乎能张望到她这头的脸红耳赤,答应的口吻轻松而散漫:“请我吃饭我自然愿意,但千万不要告诉我是今天这顿的回礼。”
朱妏妏松了一大口含着的气,微微撤开掌心的指甲:“不是不是,我请你来以身试毒。”她轻笑一声,“你要想看做回礼,那也可以。”
蒋鹤贤挂断电话便窝在电脑桌后的沙发椅子。
门咔哒一声舍友从外进屋,瞧他今天没住外面颇感意外。
听闻是房东通知他水电暂断这才了然,也没注意蒋鹤贤一动不动地沉在沙发中央。
他们舍友相处短暂情谊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