抖了一下,掌柜的低下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
花十三抱着琴,跟着常伸离开酒肆,进了马车。常伸斜靠在包了锦的软椅上,醉眼朦胧地打量着花十三。马车里除了他以外,还有一位侍卫,那侍卫充当着他的双腿,如今静静坐在一旁。
花十三轻轻落座后,将琴摆放好,又从腰间摘下一只巴掌大的葫芦,放在桌上。
“这是什么?”
花十三垂敛眉目,"是奴家自己酿的酒,爷要尝尝吗?"说着,她拔了葫芦塞子,拿起桌上的茶杯,倒了一杯,递给常伸。一旁的侍卫出声道:"郎主,这酒来历不明,不可。"常伸看着递到身前的酒,眯了眯眼,意味不明地看向花十三,没有动。"怎么?是瞧不上我酿的酒,还是怕我在酒里下毒?"花十三斜睨了那佩刀侍从一眼,将杯子放回桌上。"我干了。"
她拿起酒葫芦,为自己倒了一杯,一饮而尽,花十三将杯底亮给常伸看:“真扫兴。”
在琴弦上。
花十三摆出一副不愿再搭理对方的模样,她放下空杯,修长的手指轻轻搭河道边,无数的花在抽枝发芽,缓缓绽放。
刹那间,悠扬的琴音如流水般倾泻而出,仿佛看到月亮于荒野间升起,古"这是什么曲子?"他从来没听过。
花十三睨了他一眼,仿佛在使小性子:"爷喝了这杯酒,我就告诉你。常伸看着眼前的人儿,仿佛心被羽毛轻轻扫了一下,感觉浑身都酥酥的。他走到哪里都是被人恭维着,从来没有见到过这样对他爱搭不理的人,还是一个弹得一手好琴的美人儿。
常伸将桌上花十三倒的那杯酒拿起来,一饮而尽,还别说,味道还真不错。"酒我喝了,现在总该告诉我了吧?"
花十三停下了弹琴的动作,她抬头看向对方,脸上露出一个愉悦的笑容。“此曲名,花杀。”
"花杀?"常伸琢磨着这两个字,笑道,"真是个奇怪的名字。""是我自创的曲子。"
花十三淡淡道,她低下头,手中拨动琴弦,继续弹奏着。马车在街上走着,花十三不知道是要去哪里,她也不在意。色一变,瞪大了眼睛:“你......你这贱人,酒里面有什么?!常伸探身想要捉住花十三的手调戏一般,却突然感觉腹中一阵剧痛,他脸"
说着,竟“哇”地一声呕出一口血来。
他一把抓住花十三的手臂,难以置信:“你竟敢给本少爷下毒?!”花十三用力一甩挣开他的手,旁边的侍卫见状,将剑抽出来,放到她颈部:“快把解药交出来!”
花十三冷冷地看着常伸,恨意不再遮掩:“常伸,你命人砍掉曼娘的双手的时候,可曾想过有今天?"
侍卫冲着外面喊:“快,郎主中毒了,去医馆!”花十三抽出袖中匕首,无视颈上的刀剑,朝着捂着肚子痛苦呻吟的常伸刺去:“去死吧!”
常伸惨叫一声,有血从他衣服上漫出来。
花十三还要继续补刀,被侍卫阻拦,那侍卫反手一挥,花十三的身子软软倒下去。
一
道鲜血洒在琴上,花十三侧躺着,嘴角涌出鲜血,常伸也好不到哪儿去,中了毒又受了重伤,神仙来了也难救。
她亲眼看着常伸挣扎了几下后,神色痛苦得断了气。一滴清泪从花十三的眼角滑落,她艰难地勾了下唇,没了声息。曼娘.
我来找你了。
花梨根据杨蝉衣的交代,去集市上寻人帮忙抬棺,本来说好的价格,好家伙,一听说是抬棺材,价格原地瞬翻十倍。
花梨气不过,翻十倍是吧?好,滚滚滚!
她继续找。
功夫不负有心人,花梨在集市上逛了大半圈,总算是把人给凑齐了。她带着人去放棺椁的地方,将棺椁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