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我去问问。”
商烛放开他,来到侧卧前,门没反锁,她一脚给轰开,看到裴京越坐在电脑桌边上,“嘿,我要是和我前男友彻夜聊一下股市,你会不会揭发我?”
“会。"裴京越冷声道。
“小心眼。”
商烛只好出来,看来这情是偷不了了。
她和裴京越定下婚约时,双方开诚布公谈过。因为两家正在合作项目,合作项目合同里有明确的协议,新婚一年内双方都不能出现丑闻,不能让丑闻影响到项目。商烛只会炒股游手好闲,全靠家里养着,她再怎么变态,也不能因为裤/裆里这点事影响了家里的生意。出来对前男友说:“算了,你走吧,别在这里了,免得让人误会。”
“你该不会对裴京越感兴趣了吧?”
前男友真是这么怀疑,他和商烛分分合合纠缠好多年了,商烛谈恋爱都是无缝对接,间隔不超过一个星期。这次和裴京越结婚也是,婚礼前一个星期,她才和上一任前男友分的手。
“这是我的事,你别瞎管。"商烛说。
“我怎么不能管,你不是说我是你最爱的人吗?”商烛:“每个我都爱。”
“我要做你最爱的那个。”
商烛抬起手:“是不是又皮痒了?”
前男友抱着头,身子往后缩:“不要打我,宝宝,求你。”
商烛揉乱他的头发:“每天就会败坏我名声,我是那种随随便便就动手的人吗,好好站着,我找人送你回去。”她拿出手机翻看联系人,给另一个前男友打电话:“那个谁,来我这边的婚房一趟,帮我送个人。”程辞:“送谁?”
商烛:“我前男友。”
程辞:“哪个前男友?”
商烛看了眼又来赖在她身上的男人,实在是想不起名字了,“我忘记他叫什么了。”
程辞:“你就说是哪一任。”
商烛:“第二任吧,忘了。”
“行吧,我这就去。”
四十分钟后,程辞来了,进门一看,哪里是商烛的第二任男友,这分明是第一任,叫宋肠。
“你打他了?“程辞看着宋肠脸上的巴掌印问道。“没有啊,他自己往我巴掌上撞的。"商烛摸摸宋肠的脸,“你说是不是呀?”
宋肠老老实实点头:“是。”
“行了,就是这样,你先带他走吧,我也得休息了。”商烛催促。
程辞往屋里环视一圈:“你老公呢?”
“跟我闹脾气呢,赶紧走吧。”
程辞扶起醉醺醺的宋飚,往门口挪,“那我先把他解决掉,你有事就叫我。”
“知道了。”
两个前男友走后,屋内安静下来,商烛回卧室洗澡换睡衣,她正准备躺下,裴京越的身影又在门口徘徊。“要进就进,别逼我扇你!"商烛吼道。
裴京越步态雅致走进房间,灯光下他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可见。
商烛跳上床,被子抖得簌簌响动,“过来干什么?”裴京越从口袋取出手表和钻戒,是商烛方才从前男友身上撸下来的,两样东西都递给商烛,“我不要。”“为什么不要?"商烛接过来,她其实就是想用这手表和钻戒讹裴京越点钱,他既然不识相,她也不强人所难。她虽然暴躁,但基本道德底线还是有,坑蒙拐骗的事做不来。
裴京越恢复往日的冷峻:“你前任的东西,我不想要。”
“爱要不要。"商烛当着他的面钻进被子底下,打算睡觉了。
裴京越还立在床边不走,像是深思熟虑过,郑重而坚定地说:“商烛,你得和我道歉。”
“和你道歉?"商烛笑了,原本平静下去的情绪骤然亢奋,“让我和你道歉,你多大的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