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徐徐吹来,夜幕垂下薄纱,二人才起身去用饭。幽州刺史府的日子进入正轨,这日裹儿感到肠胃不适,找大夫看诊,没想到竟然是孕信。
她一下子呆愣住了,裹儿志向远大,想过很多,但没想过这个,此刻脑海中浮光掠影闪过一个念头:有继承人在,会更好!
这时她不由得想起一件事:她能做好一位母亲吗?裹儿不得而知,但崇训得知了消息,欣喜若狂地跳起来,蹦到院中打了一套拳,才勉强按下激动的心情。裹儿见状,走到门口,看他作怪取乐,想着,崇训一定是位好父亲吧。她初为人母的忐忑,稍缓了几分。崇训将裹儿当做易碎的琉璃,不要她做这个,不要她做那个,又嚷着要雄起,自己处理刺史府的公务,让裹儿好生休息。
但是,裹儿丝毫不领情,道:“你未免太看低我了。前些日子巡视属县,你也见过孕妇除草做饭,我哪里那么娇气?等月份大了,再说这些。”
崇训的大惊小怪全部被镇压了,不过裹儿也答应他每日早些休息,隔一日请脉看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