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厌恶我了。”一句话锋锐转为哀怨,好像刚才的表现只是因为太过在意。
眼见要说不过,但没关系谢炳焕还会诡辩,她道:“你用过的纸是男纸,我用过的是女纸,也得避避嫌。”
此话一出,就连崔暗梅也怔了一下。
“原来如此,”他勾了勾唇,“可礼生于情,”
“男纸与女纸贴身一月,早已结为妻夫,”
“他多日不见自己的妻主,甚是思念。”
“谢娘,”崔暗梅低声叫出略亲呢的称呼,眼尾狭长拖尾自带点上扬的红,像个钩子,“不会让他白白得了相思病吧。”
他说出这话时,眼睛看着谢炳焕,就好像说的不是纸,而是他自己。
!
谢炳焕睁大眼睛,战略性后退三步。
他怎么忽然变得这样的…古怪?
“好好好,我回去就继续写信。”谢炳焕害怕崔暗梅继续说奇怪的话,只能先答应他。
她想可能大周的男子远没有表面上那么好过,否则端庄的崔公子为什么会这样讲话?
难不成是喜欢她吗,当然是因为害怕婚后被妻主厌弃没有立足之地。
答应了崔暗梅,谢炳焕不想再待下去,借口谢华找不到人急的不行,溜之大吉。
而此时此刻,正和高僧聊到兴头上的谢华压根没发现带出来的两只小兔崽子都消失不见了。
“公子,你们聊得怎么样?”寒酥看谢炳焕离开,就靠了上来。因为想单独和谢炳焕聊天,崔暗梅特地让他站到十丈之外。
“您今天可是专门为了见谢小姐出门,谢小姐又这样迷恋公子,她一定高兴坏了吧?”寒酥十分确信。
毕竟一个纨绔,都为他们公子写了本小说,这不比撒钱来的真心。
高兴?他没有感受到谢炳焕的高兴。
反倒是他在看到她的瞬间,崔暗梅闭了闭眼,想到一个词:色授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