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但您……”
蘑菇与孢子也属于生物范畴，一样逃不脱【神谕】，黎危已经试过了。
当然，他没必要告诉约伯和蒙妮，非常直接地转移了话题：“把你们刚才和米颢的聊天复述一遍。”
黎危出去了，没听到，要求复述也合情合理。
约伯快速地说了一遍，蒙妮总结道：“她说的那个失踪的孩子我可能见过，和阿塞莉长得一模一样。”
约伯问：“你确定那不是阿塞莉自己？”
蒙妮说：“不能确定，但这个米颢和那女孩都说了同样一句话——怪物害怕阴影。”
黎危也不能凭借他们的一两句话断定，尽管前期阿塞莉一直和他在一块。其实倒是可以掷个骰子，但了解到秩序者的真相以后……
“这边和研究员们说的完全相反，虽然都说有怪物，但一个说怪物怕光一个说怪物怕阴影……”蒙妮迟疑道，“按照正常逻辑，其实研究员的话更可信。”
约伯耸耸肩：“也许他们都撒谎了，也许都没撒谎。”
黎危说：“再描述一遍她说的怪物。”
约伯呃了声：“水鲎……”
黎危打断他：“不，另一种。”
蒙妮回答：“怪物们拥有椭圆的躯干，没有四肢，身上分布着大小不一的孔洞，会流出让人反胃的脓液，脑袋连接着很多条粗长的触手……它们凶残冷血，好食小孩，还会自相残杀。”
黎危眯了下眼，听起来有点熟悉，好像在哪里见过。
但这种感觉又不够真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