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想发现有人假扮您进来这地牢,便很难了。”卫琅蹙眉,“把昨夜值守的人叫来。”
“是。”
有人假扮卫琅前来,他们等人却没有发现,甚至让那人全须全尾的离开了。
连个把柄都没有抓住。
卫琅此时大可以去邵家抓人,可证据,却没有。少不了被邵家倒打一句:无法无天。
他们几个跪在卫琅脚底,瑟瑟抖着。
生怕卫琅一刀斩了他们的头。
“昨夜那人来时,可戴了面具?”
狱卒摇头,“不曾带。”
要知道,邵颂谦往日出现在人前时,都是戴着面具,从未露脸的。
“脸上可有烧伤的疤痕?”
“没有。”
“没有?”
那狱卒十分确认,他确信自己不会将这个都认错。“那人与小公爷您十分相像,就连身形也像。加之,夜里,视线不明,我等才无法分辨清楚。”宋吉听罢,瞪了眼那人:“小公爷才貌出众,于这长安城是独一人。你却说那人与小公爷十分相像,这怎么可能?”
“确,确是啊!”
狱卒确认,却不敢在卫琅眼前造次,越说,声音越低下去。
卫琅却觉得十分可笑。
他倒不曾见过,有人与他的面容长得相似。蓦地,他想起什么来,与人说道:“去凌家,把他家已死的表少爷的画像要来。”
“还有,凌云婉身边的人全都调查清楚。”“是!”
“大娘子。”
湘居之内,下属看见凌云婉从屋中出来,毕恭毕敬地同她行礼:“娘子,可有什么需要我等帮您的?”“无需。”
凌云婉摇头,笑道:“我只是在里面闷久了,想要出来走走,你们去忙你们的吧,不必伺候我。”“是。”
那婢子正要退下,凌云婉朝其说道:“对了,我今日有点想吃八宝鸽与香酥鸡,麻烦你与后厨说一声。”“娘子何来的麻烦,这都是属下应该做的。”凌云婉颔首。
等她走远了,才回头,看向不远处,低矮的院墙。找了一早准备好的绳子,爬了出去。
如若等到卫琅的同意,怕是再也出不去了。只要,见过祖母。
她便回来。
如此一想,凌云婉忙朝着凌府走去。
凌老太太听闻凌云婉回来了,二话没说便亲自去接她,走至半路,刚好迎上从外面回来的凌云婉。“阿婉!好些日子没你的消息了。”
“祖母好是担心你。”
这世上,原本担心自己的人,只剩这么一个了。她忍不住红眼:“祖母,我没事。”
“我就是想你了,想要回来看看你。”
“傻丫头。”
凌老太太爱怜地摸着她的头顶,一边道:“长高了,不像小时候了,祖母都摸不到阿婉的头了。”凌云婉抿了下嘴角说:“阿婉坐到祖母身边,祖母便能摸得着了。”
她此次回来,除了想凌老太太了,也想与她说一些心里话。
“有何事找祖母?”
“阿婉……
凌云婉有些犹豫,凌老太太看出她脸上的为难之色,说道:“不必顾及这些旁的,只管与祖母说就是了。”“你自小没了母亲,没有人照拂你,甚至连一个至亲的兄弟姐妹也没有,要是与祖母说话也这般小心谨慎,祖母便枉费多年来对你的教养了。”
凌云婉有些泪目,可是因为自己的一己之私,或许给家族带来不利,她自然要谨慎。
“我想与卫琅和离,可是,他不曾答应我。”“我便想了些让他厌恶我的法子,好放我离开。可我也怕事情过了,会连累大伯和祖母。”
“我父亲那边,我自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