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的东西不能太多,只希望佛祖保佑周序霆平安健康,无病无灾,不求他长命百岁,只愿他能像普通人那样,跟她一起白头偕老。
周序霆学着她的样子跪在她旁边,望着高大庄严的佛像。他什么都没为自己求。
只想用他一生的运气,换她如愿以偿。
陪她去过她想去的地方,周序霆说,让她也陪自己去个地方。车开向高架桥,离家的方向越来越远。
可不知道为什么,乔初意却觉得这个方向隐约有一点熟悉。最后来到一片陈旧的住宅楼,被附近新建的高楼大厦围在中间。乔初意愣住了:“这不是.....”
“是我们小时候的院子。”周序霆停好车,看着不远处的大门,目光渺远而深邃,
“部队早就搬走了,周围拆迁建新城区,就剩下这一块儿,听说明年手续办下来,也要拆了。
还是坚强地屹立在那儿。
乔初意看着那一栋栋无人居住的七层楼房,虽然满是岁月沧桑的痕迹,却砖一瓦,每一扇窗户和掉落的墙皮,院内枯死的花草树木,都承载着满满的童年回忆。
“要不要进去看看?"周序霆问她。
那边,帮她拽开车门:“公主殿下,回宫了。
乔初意愣着,他没等到她回答,勾了勾唇,解开安全带下车,然后绕到她乔初意“噗嗤”一笑,把手递给他,可当进入大门时还是有点慌:“我们就这么进去没关系吗?”
社区头疼得很,隔三差五帮忙找孩子。
“没事儿,这地方现在没人管,附近小孩儿也有窜进来玩儿的,派出所和“你怎么这都知道?‘
“我神啊。”周序霆笑着,牵着她继续往里走,穿过被两栋楼夹在中间的主路,豁然开朗。
里面是个篮球场。
乔初意环顾四周,有点茫然:“这篮球场这么小吗?”以前她觉得球场好大
,篮球架好高,到对面围墙那排杉树要跑好久好久。可现在看起来,小的令人难以置信。
“那会儿你是小朋友,当然觉得大了。”周序霆抬手揉乱她头发。乔初意哼一声:“说的好像你不是。"
周序霆还真得意起来:“我十二岁就能摸篮板了,你能吗?”弱书生比璨好更害啊,蚕琵喽鬼一抽,捏他七寸,“十六岁跟沈博瞻那种文“非得跟我提沈博瞻是吧?”男人扣紧她腰,低下头,在她唇瓣上咬了一口,不轻不重地,让她感觉到一点疼,鼻尖碰着她鼻尖。乔初意被他抱太紧,哼哼一声:“提都不能提么?”周序霆用力吻了她一阵,沉迷又霸道:“不喜欢你这张嘴念他的名字,听着就难受。
乔初意搂着他脖子,唇角不禁弯起来:“大醋缸。”什么都干得出来。
“对,我是大醋缸,所以你最好听话。”周序霆大言不惭地承认了,“否则我你还找人干他,非法囚禁什么的?
“比如?”乔初意一点儿不怕,望着他眨眨眼睛,“现在是法治社会,难不成十足的坏,“把自己女人干得下不来床,不算违法吧?"我不用找人,也能于你。”他倾身附到她耳边,气声沉沉,每个字都透着.你,大白天的。"乔初意红着脸捶他胸口。
周序霆笑了,捧着她的脸轻轻吻下去,讨好她。她重新勾上他脖子。
唇齿交缠间,乔初意叫他名字:“周序霆.....”
“嗯?”他对她柔软的唇瓣上瘾。
她细而柔的嗓音飘散在唇缝间:“想看你打球.
”好。’
来,拍了几下,气还算足,轻而易举地跳起来扣了个篮。这儿常有附近的小孩来探险,篮球架下面有
一只遗落的篮球,周序霆捡过
仿佛回到意气风发的中二少年时候,冲她抛了个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