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状态,更是对段淮岸有求必应了。
隔天醒来,她看着自己手腕处的一圈通红,甚至不记得这截红晕是怎么来的。她问段淮岸,段淮岸面不改色道:“我也不知道。”
怀念:"你真不知道吗?"
段淮岸:“我哪儿舍得让你手受这种委屈?都红成这样了。”怀念总觉得有蹊跷,但她喝醉酒后真的不记事,怎么想也想不起来昨晚发生的事。好在这抹红晕在她上班前就消了。
七月到来,天气愈发炎热,酷暑难消。七月初,怀念挑了个休息日,和沈以星派来的人签了购房合同,合同很多,沈以星把所有事都操办了,怀念甚至没去银行,因为银行经理也被沈以星找来。
沈以星说:“毕竟你是我三婶,这点儿小事我必须给你搞定。”等到签完合同,其余人都走了,沈以星一脸八卦地问怀念:“那天你在迟径庭的酒吧,泼了段淮岸一身酒,你俩是吵架了吗?"
怀念都快忘了这回事了,被她提醒后,她哑然失笑:“是我不小心洒了他一身水,我俩没有吵架。
话音落下,怀念就看到沈以星一脸失望:“我还以为世界上终于有人敢甩他脸色了。”
怀念:"嗯?"
沈以星:"在你和他谈恋爱之前,你不觉得他这个人脾气很差,高高在上的,很傲慢吗?虽然他确实有傲慢的资本,但是我看着就是很不爽。他和我哥一样,冷漠,目中无人,一点儿都不温柔。所以我就特别期待,有一天有人能治他俩。"怀念笑,模糊话题:“再冷漠的人,也会有温柔那一面。”沈以星不赞同:“我难以想象我哥温柔的那面。”
耐心地听着,时不时地附和几声,两个人就这样聊,聊了很久。沈以星开始吐槽起她哥起来,话题由此转开,她喋喋不休地,说个没完,怀念很有分开前,二人加了微信。
怀念驱车回到家里。
今天是周四,段淮岸还在上班,家里只有她一个人。
怀念回到家里,打开冰箱,拿了一串葡萄。她端着清洗过后的葡萄,坐在电脑前,打算写论文,手机叮咚一响,她以为是沈以星发来的消息,打开看,居然是一家甜品店发的广告。
手机屏幕锁着,所以看不完整消息内容。
信。
怀念本来不想点开的,然而她突然想起,过阵子是段淮岸的生日,于是她点开了微甜品店是群发的消息,开业十周年,所以有充值活动。怀念放在屏幕上的指腹,陡然定住,心不在焉的眸光也飘忽着。聊天界面,还有之前的聊天记录。
最后的一条是:[不用了。我和他分手了,这个蛋糕也没有意义了。]店员:
[是发生什么事儿了吗?要不你把地址给我?我让跑腿的把蛋糕送到你那儿去,毕竟一千多块钱也不是小钱。]
怀念:
[因为不需要了。]
再往前。
店员:
[?怎么这么突然就不要蛋糕了。]
[实在麻烦你了,钱我已经转了,蛋糕我不要了。]
怀念:
再往前。
[可以写贺卡的话,那你帮我写一句话吧一一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怀念:
店员:
[我们店可以写贺卡,你要写吗?]
往前。
怀念:
[是,送给我男朋友的,他生日。]
店员:
[这个蛋糕挺贵的,想来是送给对你而言很重要的人吧?]的心情是如何的,她到现在还记得,轻盈的恍若飘在云端的风。怀念眼睫低垂,逐字逐句地看完这些话语,思绪仿佛也被字句带回多年以前。当时她再一次,敲打着键盘,时隔多年,再次给店员发消息。店员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