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规矩,轻则剖心,重则送入赤蛇窟里活绞了去。”
谢只南抬手示意晏听霁不必再剥了,笑盈盈的,举起一根手指在众人跟前摇了摇,随即那双黑白分明的眼直勾勾地看着黑猪精。
黑猪精强装镇定地也看着她。
“你看什么看!敢乱来我六丰山的兄弟们可不会放过你的!”
谢只南双手搭在桌上,身子微微前倾了去,一字一句道:“六,丰,山。”
黑猪精哼哼一声,“怕了吧。”
此时的拍卖价已经喊到了二十万两。
拍卖师敲了敲锤,道:“各位休息一下,下半场我们继续。”
“哎!"谢只南叫他一声,“你钱多吗?”黑猪精翻了个白眼,得意地昂着猪头:“喊!我八启什么都没有,不对。”
他突然意识到什么。
谢只南坐直了身子,笑意不达眼底,“我还没打过去,下次有机会我会来找你的。”
黑猪精哪里明白她这话是什么意思,他先是不屑甩头,随即冷静下来,细细思量她这番话,忽而想起近几年来周围妖山王被惨遭殴打的传言,皆是来自一女修之手。此女容貌嵇丽,性情不定,身侧时不时会出现一个修为灵力都能压死众妖王一头的妖鬼。
谁敢惹?!
再看她身侧为她端茶送水的男子,结合那句话,完全符合。
冷汗骤地流满了他那黑黟黔的侧脸。
崔九兆没太明白这话,问:“这是什么意思?”微生劲和微生银也是疑惑:“没明白。”
晏听霁很是好心地为其解释,平淡的语气里还带有几分骄傲:“阿邈这些年,一人一剑,一座座妖山打过来的。”惊叹声同时响起。
无渡满是崇拜地看着谢只南:“阿弥陀佛,这位女檀越当真厉害。”
再听见这话,黑猪精的屁股已经离开坐席有半尺距离了。
拍卖师又是一锤。
“继续。”
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谢只南已经抓过他跟前放着的石牌,笑眯眯高喊道:
“一百万两!”
崔九兆重重拍了拍身侧微生劲的大腿:“我去!谢只南这么豪气!好爽啊!”
微生劲疼得础牙咧嘴:“去你的崔九兆!歙歙欺!把那牌子也给我过过瘾!我家里有钱!”
微生银”
黑猪精那颗被埋没在黑脸的眼珠从未如此明亮过,他拍案起身,欲要夺回手中石牌,晏听霁一个眼神就给摁了回去,怎么挣扎也起不来。
张开的大口也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压着,发出鸣呜的闷哼声。
无声的眼睛溢满了晶莹的泪珠。
他就是再怎么有钱,也不能这样给出去了啊!这不是要他命吗!
一百万两的叫价声令所有人和妖开始窃窃私语。毕竟这可不是个小数目。
拍卖师敲下一锤:“一百万两!还有人要继续加价吗!”
谢只南十分满意这种视线全部聚焦在她身上的感觉,她环顾四周,再没有一个人出。第二锤敲下时,黑猪精的眼睛隐有翻白之意。
可第三锤音就要落下时,后席位有人加价了。“五百万两。”
谢只南几人纷纷循声望去,那是一个坐在角落里的女子,一手高举着石牌,声音洪亮清透,足以让在场所有人都听见。
她一袭青色纱裙,唇角挂笑,静时典雅,给人的感觉仿佛是一只年代十分久远的古瓷。
谢只南又举石牌。
“一千万两。”
黑猪精彻底晕厥过去。
不断有白法从他口中冒出,看得叫人生理不适。微生劲敲了两下桌子,问晏听霁:“她是不是疯了?”晏听霁斜睨了他一眼,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