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聿珩那边刚结束上午最后一位预约看诊,靠在椅背上查看阮灵真发来的照片。
他一眼认出了她口中的“手下败将”就是阮老爷子。笑起来,回她:【你小时候被你爷爷揍过吗?】阮灵真走进了餐间,看到这条消息时没忍住笑了两声。忙忙碌碌的几人闻声转头看过来,神情不解又奇怪。她急忙收了笑意,手指戳了戳手机屏,一本正经道:“刚看到一个笑话,好好笑,你们要听吗?”阮母满眼宠溺,嗔怪瞧她一眼,“还以为这孩子傻了,好了,快去洗手,马上吃饭了。”
她应了声,急忙逃出餐间。
往洗手间走去的路上不忘给靳聿珩回信息:【没有,只要你不说我不说,我不被揍的记录应该能保持长一点。)温祈走来敲了敲诊室门,提醒靳聿珩订的餐到了,可以吃饭了。
他抬头应了声好。
阮灵真发了条新的消息过来,【不聊了,我要吃饭啦。】
他回:【好。】
席间,老爷子说起他给他那位莫斯科来的老朋友准备的礼物,之前一直令他头疼的“鬟刻工艺品"的事情解决了。说是找的一个老朋友家的孙子,本行就是干这个的,下午喊他去作坊里瞧瞧。
吃完饭,阮父要赶回市区开会,阮母便跟着一道回去。阮灵真下午没事,便打算再待一会儿,吃过晚饭再回市中心
老爷子本打算坐车去那个需刻工坊,阮灵真笑着打趣:“现成的劳力都不晓得用哇,我送您去。”老爷子嘿嘿一笑,“那不是担心我的翻译官孙女有工作要忙吗?”
阮灵真笑一声,拿着车钥匙出门。
老太太目送祖孙二人同车离开,不忘嘱咐阮灵真开车小心。
工坊坐落在城南的一座小古镇,距离还挺远。到达目的地,老爷子一路问人,终于找到了准确位置。榫卯结构建造的古木宅邸,用“作坊"自称实在过分自谦。
内堂迎宾知晓他们来意后指引他们去茶室坐下,说师傅一会儿就来。
藤席座的小雅间,香插上燃了一支帐中香。有专责沏茶的小姑娘前来行茶道。
温杯洗盏,投摇润冲,最终沏茶敬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