捍卫着名字的主权,激动地在原地蹦了几下。
别人都可以叫,幸村就是不可以!
“诶,为什么,桃见。”明知故问式的疑惑。
“不准叫!”撇嘴委屈。
“桃见,桃见,桃见。”懒洋洋又平静的声调。
“!!啊啊啊,不许叫!呜....”
就这样和幸村在原地进行了三分钟“你不让我叫名字我就偏要叫”的神奇游戏,正是难以分出高下的焦急时刻,院子里突然传来妈妈疑惑的声音。
“弥宝?在外面玩吗,布丁做好了哦——”
哼!桃见弥弥气呼呼地推了一下幸村,也不管他是不是在笑,她都忿忿地跑回了家。
果然还是很讨厌!
可妈妈居然还说 :“要不要请幸村来一起吃布丁呢?”
弥弥顿时警铃大作。
她急切地放下正在挥舞的勺子,伸出短短的手臂企图围住盘子,一整个护食的动作,“不要不要——”
爸爸被逗笑,伸手扯了扯她的圆脸蛋,“小馋猫,那孩子的祖父好歹和你的祖父曾是同僚哦,怎么也不友好一点。”
弥弥翻白眼。
已经不是第一次听爸爸说起这种事了。
也是认识幸村后,弥弥才知道,自己的爷爷和幸村的爷爷居然曾是多年好友。
就连妈妈似乎也认识幸村家旁支的女孩,关系好到连偶尔的重要节日都会走动。
但这完全绑架不了桃见弥弥。
小孩子总有小孩子的道理 :“哦,你们大人互相认识,我和他的关系就一定得好吗...强扭的瓜又不甜!”
而且爷爷常年人在国外,都多久没有回来了。
说不定早就没有联络了。
看着一脸理所当然开始挥舞勺子呼哧呼哧吃布丁的女儿,桃见明山无言以对。
他瞥一眼楼下幸村精市的背影,回想起曾经看过的那场网球比赛,一时感慨万千 :“那孩子绝非池中物。”
感慨完毕,再回头看一眼自家的。
算了,啊...真的,超可爱。
老父亲的心悄悄化掉了。
谁知道,隔天爷爷就打来了越洋电话。
“马上暑假了,弥弥想学点什么?”
最可怕的事终于来了。
美味的小蛋糕都难以下咽,弥弥气鼓鼓,“我什么都不想学!”
周围的小学生都在拼命卷,只有她还在负隅顽抗,她一定要坚持到底!
可惜四个家长直接无视了这句话,他们开始了热烈的讨论,面无表情的桃见弥弥仿佛一个局外人。
“爸爸,爷爷为什么马上要回国了?”
在去见绘画老师的路上,桃见明山沉吟 : “当然是看弥宝。”
爸爸骗小孩。
弥弥腹诽。
明明这两年暑假都是她去国外看爷爷奶奶的!
“据我所知,多半是回来看那位幸村先生。”拗不过女儿的好奇心,桃见明山无奈,“那位老先生去年就病危过,一直养在东京庄园,最近情况很不好,连带着那位老夫人也郁郁寡欢,大概撑不了多久了。”
否则父亲不会急匆匆地做回国决定。
最近的广告界也受其影响,波动不小。
啊...?
桃见弥弥呆了呆。
小孩的世界不会有这种苦涩遥远的事,死亡实在是一个奇怪又陌生的话题。
她攥紧爸爸的手,有些不知所措,下意识就牛头不对马嘴地问 :“那,那幸村呢?”
“幸村?幸村还是好好的哦,昨天弦一郎生日宴你不是看见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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